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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了半个小时,易菲菲即想骂人了。
靠!看电视上演的,和自己做起来,实在不是那么一码子事。
聪明的,她先挑小的木头给劈了,而且看看了木头的纹路,居然劈几下就找到小窍门。省事了不少,就是身上穿的这条裙子有点麻烦,还是以前的牛仔裤舒适,也方便。
刺客!她又悲催了2
唯一令她不自在,自然乃屁股,不能坐,得站着或者蹲着劈。
他奶奶的!
从地上又拾起一块,愤怒地斧头一扬,下去的时候,木头居然被劈成两半了?
“哈哈!原来劈柴还得靠直觉?”她自语自言。
目前没有人,她说话自己是说给自己听。
只是,手有点受不了!起泡了!在府上的一番劳役,本来纤纤的玉手早已经惨不忍睹。
现在她除了打听出自己身在一个叫西鲁国,历史上有没有过这一个国家她不清楚,至少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她还打听到皇帝已经是垂暮之年,身边十一个儿子,女儿二十余个。
她当时光听这一个数目即猜想皇帝必定乃半个同道中人——好色。说半个同道中人是为了什么?因为她自诩好色但又是那种风流不下流的,反观皇帝既风流也下流。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儿女成群,她目前还孤身一人。
愤怒中把柴当纳兰槿来劈!
砰!又是两块。
嘿嘿,看来她还有劈柴的天份呢!
时间在慢慢过,她慢慢劈,反正够用即可。
“菲姐姐,吃东西了。”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下。
“啊!安神安神,小青,差点被你给吓死了。……。”易菲菲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刚才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结果连有人靠近都没察觉。这时,看到小青把几个馒头递过来,顺手就接过来,不悦地抿了抿嘴,“他妈妈的,啥东西?又是吃馒头啊!没点新花样……”
她已经半个月没有闻到肉味了。
不是白粥就是馒头,有时她也怀疑——七王府的伙食有这么差吗?
有这么缺钱吗?
不对!那她每天在厨房中见大叔做的饭菜都去哪里了?
难道是喂狗了?还有一个问题太巧了,她好像半个月还没有和大伙一起吃过一次饭!
每当吃饭的时候都会有突发状况,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忙。
刺客!她又悲催了3
每当吃饭的时候都会有突发状况,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