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医生,俺苟哥他爸到底活过来了没有?”
贾医生一脸悲痛,重重的叹了一声:“唉,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说了这个话之后,白浪踢了吴相忘一脚,吴相忘这才想起白浪交给他的戏份,上前揪住贾医生的衣襟,直接将其提起来摁在墙上:“你们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连死人都可以救吗?为什么不把俺苟哥他爸的命救回来?”
“放手,放手,我们已经尽力了,难道你们想闹事吗?”
在不远处的护士站,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各位家属,各位家属,请不要这样,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们能够理解,但请不要为难我们的医生,医者仁心,每一个病人我们都会认真去对待,但总有那么几次无能为力,在这里,我向你们鞠躬道歉,对不起,请节哀。”
吴相忘嘿嘿嘿的傻笑起来:“苟哥,他演得比你还好耶,嘿嘿嘿……”
“唉你乱说什么?”
“吴相忘,把医生放下来,不要为难他们,他们连个死人都能救两个小时,证明他们是真的想救人。”白浪说道。
“小兄弟,话要说清楚哦,我们是看病人还有活着希望才会推进去抢救。”
“那为什么没把我兄弟他爸救过来?”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要闹事是不是?”中年医生指着白浪。
“我怎么闹事了?我就想问你们这人已经死了一天了,你们还推进去救了两个小时,花了三十多万,这你们要怎么解释?”
中年医生立马怒斥道:“你们这是医闹,在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
白浪说着,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死亡证明:“这是这个人的死亡证明,你们作何解释?”
闻听此言,两人脸上瞬间一变,光头医生一把抢过白浪手中的死亡证明,直接塞进嘴里,将其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白浪没有丝毫慌张,而是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张,并说道:“原版的死亡证明我放在外面,复印件我印了一百份,你尽管吃,不够的话我再去复印,管够。”
两人面面相觑,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了。
于是,中年医生立刻舔着脸,说:“兄弟兄弟,消消气,你无非就是为了钱嘛,咱们好商量,好商量。”
“那我倒要看怎么可好商量法。”
中年医生赶紧将白浪三人安排在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里。
“兄弟,请稍等一下,我马上让我们院长过来跟你谈。”
大约三十分钟后,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把门关上之后径直的坐在白浪面前,点上一支雪茄,翘着二郎腿道:“兄弟几个是那条道上的?我申某人从十三岁就开始混社会,一路摸爬滚打,经历了多少江湖的恩恩怨怨、腥风血雨,曾经我一个人一把刀从城南砍到城北,眼睛都不带眨的。”
“你那眼睛不干吗?”
自称为申某人的申泰旭脸上浮现出怒容,沉声地说:“我在说我当年的事,你问我眼睛干不干?”
“难道你眼睛真的不会干?”
眼看着申泰旭就要暴走,白浪开口:“曾经也有个人这么威胁过我,不过现在进去蹲号子了。”
闻听此言,申泰旭眼睛微微一眯:“哦?难道兄弟是混白道的?”
“算是吧,我是一村之长。”
“哦原来是村长啊,申某人不才,也认识几个白道上的朋友,他们在整个平安县政务衙门里都是说的上话的,兄弟你确定要跟申某人我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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