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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来,抬手触上了玉骨面具,“嗒”的一声,将面具摘下,放置在木榻上侧,雅美清贵的面庞拂开了神秘,紫眸泛着缱绻涟漪,溺人的要命。
“只你一人看。”
话落,他将人揽抱在怀里,旋即朝药池轻步,边细数责怪着她的莽撞。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收收性子,尽是胡闹,劝告的话一字未曾听进去。”
“行事不管不顾,你可知,今日我有多害怕么……”好不容易等到你出现……
“该说你没心没肺,还是重情重义,傻瓜,切莫不可拿自个儿的命去拼呐,你若是真的……可想过我么……”
“你救了那靳野,你可知他是何人?我怎能不气。”
说到此,封颜百般无奈的叹了口气,踏入了药池之中,抬手轻点了坏中人的鼻翼,“日后再这般,我可真要罚你了,这次再不会被你糊弄过去。”
罚自然是舍不得的,每每都是带着一身伤回来,叫他如何狠的下心再罚,但不罚,类似诸多的事恐是会更多。
得好好管着了……
入药池之后,封颜抬手搭在了纪檬兽皮衣解口上头,竹骨般的玉指,颤了颤。
美瑕无度的面庞也不知是因为这温水的气儿拂热的,还是紧张羞红的,就连耳际也似染脂般绯艳。
端为秀色可餐。
将损毁的兽皮衣物褪去,留下亵裤和麒麟甲。
他将视线专注在了麒麟甲上几许,心下不悦的同时,又饱含着庆幸。
这物大抵是救了纪檬一命,不若与到达兽纹的乌隆阎罗蛇如何抗衡得了……
但上头残留的雄性气息着实叫人不喜。
封颜拧了下雪域般的眉黛,月兑下那麒麟甲,触及到一圈一圈缠绕的白色布条时背脊一顿。
手指覆了上去,这白色布条是他第二次所见了……
纪檬为何要缠着这物,难不成这个地方存着暗疾?
她不愿说,便藏起来?
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封颜眸底道过心疼,小心翼翼将“伤口包扎”的白色布条环绕着慢慢收起,生怕哪里碰疼了她。
——
蓦地,没了行动的限制,两只玉兔猛地跃然于眼帘,似在撒娇一般,萌嫩的可人。
叫人禁不住心生喜爱,怜意绵绵。
——
封颜心下震颤,瞳孔一缩,紧紧的盯着眼前所见,一览无遗。
像是要确认一般,竹骨分明的手,向下处的花圃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