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喻修景抓着徐祁年爬起来坐好,想到什么,又问他:“我的礼物呢?你不是说我回来就给我看吗?”
“对啊,那是我那会儿的说法,”徐祁年不认账了,一挑眉,“现在不能这么容易就送给你。”
“那你不送给我要送给谁啊?”喻修景抓着他腰,手指轻轻用力,其实是自己想摸了。
“嗯?哥啊……别生我气了,不是不想见你。”喻修景靠上来,又闭眼了。
“很累啊?”徐祁年一只手搂着他,下巴抵在他头发上,低下头来有一下没一下地亲。
“有点,我回去可能还要睡一会儿。”喻修景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哈欠,微微张开嘴的时候,徐祁年捞起他脖子,埋头很深地吻下去。
“嗯……”喻修景被他压回床上。
徐祁年压着声音,嘴唇碰着他耳朵尖,说:“让我亲够了就给你。”
被窝里实在太暖和,徐祁年的拥抱更是滚烫。
他的羊羔毛外套早就被拨下来扔到一边去,皮肤贴皮肤地抱着喻修景。
每次进组以后回来,喻修景都会比之前瘦一点儿,这次也是。他两条细长手臂圈着徐祁年的脖子,眼睛闭得很紧,被撞得疼但是也舒服。
徐祁年的呼吸比他沉,他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抓着喻修景头发,偶尔咬一咬他脸颊。
窗外飘进来阵阵饭菜香,喻修景带着点哭腔说:“我饿了……”
徐祁年没忍住笑出声,“马上……”
“洗个澡再走吗?”徐祁年抽了几张放在床头的纸巾,给喻修景擦干净。
“嗯。”喻修景眼圈都是红的,抓着徐祁年小臂,等他擦好了才站起来走进浴室。
出来的时候徐祁年坐在沙发上,朝他一招手。喻修景也坐过去,把徐祁年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这个是……”喻修景朝里看,“万花筒?”
“对,”徐祁年说,“百日菊的干花瓣在镜筒下面,还加了一些彩色的玻璃片,这个是我自己做的。”
通过光的反射成像,只要轻轻转动镜筒,就能看见颜色各异、形状不同的花,徐徐展开的样子仿佛绽放。
“好好看。”喻修景说。
“其实做起来很简单,我就是想要怎么把百日菊的花留下来。”徐祁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喻修景突然扭头亲了一口。
“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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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想换个文名,先说这个文肯定绝对是he,在我存稿箱已经he了,大家来挑一下,我想到了:1、你也走散;2、拦路雨;3、不置可否;4、保持原名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