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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是十点多,正好是他肚子疼想去睡觉的时候。
徐祁年说:【在加班,刚刚才下班。】
【可以回去煮。】
中间他睡着了,没有回。
零点的时候,徐祁年发了一句:【新年快乐。】
喻修景还是没有回复。
他退出界面,点开通话记录,前两条是刚刚拨出去的,第三条打给了徐祁年。
后面跟着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大致算一算,应该就是徐祁年开车到他们家的时间。
虽然昨天晚上喻修景疼得意识模糊,没多少清醒时间,但至少知道来接他的人是徐祁年,病床上看他那一眼,喻修景也还记得。
他吸了一口气,“哥……生日快乐。”
徐祁年的生日在大年初一,但显然已经错过了。
“嗯。”徐祁年应了一声。
正要说话,几个医生和护士鱼贯而入,徐祁年抬起眼,喻修景又没办法讲了。
他们给他做了常规检查,说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吊针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还没走,邱念山拎着外卖回来,刚放下,医生就走过去,拨开包装袋看了看,交代了一句:“这几天要吃清淡的。”
他们离开之后几个人才开始吃午饭,邱念山点了附近一家私房菜馆,几样清淡的小菜,粥和汤都是给喻修景的,其他菜是他们的。
坐下之后,邱念山说:“我刚进来的时候应该看到狗仔了,所以我在外面买了几个口罩进来。”
听到狗仔这两个字,喻修景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午饭吃着吃着,容悦打电话过来,说狗仔都在他家门口蹲着。
“医院那边有人拍你,还有狗仔跑你家附近去了,我已经打电话让物业去排查了。”
喻修景开了免提,三个人都能听见。
“那你先发个微博,”邱念山皱着眉,“先跟粉丝说你没事儿,再让那群狗仔赶紧滚蛋。”
“我其实建议你先别回家,”容悦说,“本来就病了,还不知道哪儿有人盯着你,再说如果你回去的时候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