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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叔喝酒吗?”
“不喝,他就爱吃鱼。”
唐文生也低声回着,见她眉眼弯弯的样子,晚上又请田叔他们吃饭,便知道活儿成了。
果然,封映月下一句便是:“我被选上了,想着是搭了田婶儿的线,怎么也得请人吃顿饭,所以就自作主张了。”
“这不叫自作主张,”唐文生微微皱眉,认真说道,“你是家里的女主人,这叫正常的待客之道。”
封映月扑哧一笑,“行行行,快帮我洗点葱,再切成段儿。”
“欸,”唐文生洗了手就去扯了点自己种下的葱,然后照做。
里面坐着的田叔和田婶子,这会儿在说老郑家嫁女的事儿。
“我记得我们家姑娘出嫁的时候,老郑家的随了五毛钱,咱们这回随回去五毛也差不多。”
“那都是两年前的事儿了,不得添一毛?”
“回去再商量。”
酸菜鱼得到田叔两口子的大力赞扬,毫不夸张地说,那汤汁儿都被田叔舀来喝了。
婉拒了田婶子要帮忙收拾碗筷后,封映月又听田婶子道:“后天二楼老郑家要办喜事儿,你们要是得去帮忙,你就找我,咱们一道去。”
“成。”
封映月应下。
唐文生让她歇着,自己去洗水池那边洗了碗筷回来,便见封映月在看账本。
“我看过了,我们办事儿的时候,郑叔他们随了五毛,”封映月道。
唐文生点头。
“我明儿折个红封,也装五毛。”
“我看那天运输队结束得早不早,如果早我回来也去帮点忙,”封映月笑道。
都是邻居,加上又是唐文生的同事,多走动也是好事儿。
说完这事儿后,二人又准备学习,结果赵天过来找唐文生下楼打篮球。
赵大嫂带着囡囡也过来了,“走,一块儿看去。”
于是封映月便端着小凳子,跟着他们去了坝子里。
这会儿天已经有些黑了,可为了看清他们打球,几个汉子想方设法地搞了点火把在周边挂着,所以能看清他们的动作。
许是经常这么玩儿,所以唐文生等人的动作也没有那么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