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元蛋立马点头,“我也编得胖乎乎的,让阿壮哥哥的蚂蚱做我蚂蚱的哥哥。”
“为什么呀?”
封映月配合地问。
“因为阿壮哥哥是我的哥哥,所以他、他那个也是哥哥。”
元蛋努力解释着。
二人手牵手在小路上走着,时不时还能听见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
得知唐大伯娘身体没有大问题后,唐母当下双手合一往祖宗安眠的方向拜了拜:“真是祖宗保佑啊!”
“娘,您干啥呢?不准封建迷信。”
唐文慧笑道。
“在自己家还不能告慰一下先灵呢?”
唐母笑骂道。
唐文生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这边封映月带着元蛋洗了手后,也跟着上了桌。
吃过饭后,锅里温着的洗脚水也好了,元蛋,封映月还有唐文慧在一个盆里洗脚。
元蛋的小脚丫胖乎乎的,封映月用自己秀气的脚去碰了碰元蛋的小脚丫,元蛋顿时咯咯咯地笑。
唐文慧见此也跟着碰了碰他另一只小脚丫,直接把元蛋弄成了咯咯怪,笑个不停。
听着外面的动静,唐母笑了笑,看向身旁帮着编草鞋的三儿子,煤油灯下,唐文生正在熟练地编着草鞋,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便疑惑抬头:“娘?”
“文生啊,”唐母柔声道,“阿月可是个好姑娘,你一定要好好跟她过日子,知道吗?”
“知道,娘您别操心,听爹说您最近不怎么喝药?”
“我都没啥事儿了,还抓药干啥。”
“大夫都说了,得长久养着。”唐文生轻声劝着,等封映月她们进来时,唐文生才出去洗脚。
唐父是被唐三叔的儿子送回来的,小堂弟唐文强二十岁,长得也是人高马大的,还没结婚呢。
“喝酒了?”
闻见他身上的味道,唐母了然。
“我爹劝着二伯喝了些。”唐文强解释道。
“就喝了半碗,这人老了,喝酒都不行了。”
唐父摇了摇头坐下。
唐文生与唐文强对视一眼,唐文强心虚地别开眼,见此唐文生和唐母了然,这可不只是半碗了。
唐三叔爱喝酒,家里时常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