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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肉厚,只能我顶了。
屁股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二爷可有摔着哪?小女子略通医术,能看些粗显外伤,不嫌弃的话,请您移步室内,容我稍作检查。”只有许问枫像是没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好整以暇,莫得感情的说着虚情假意的话。
陆誉忽而展颜一笑,冰雪消融:“姑娘对我似有诸多怨念。”
许问枫眉眼一弯:“不敢,二爷说笑了。”
看着二爷一个月都难得露一个笑容的脸,耿义心生感慨,二爷好像对此女更上心了,姑娘的招数真是少见的清新脱俗呢。
原来二爷好这个调调,枉我潜心专研这么些年,还不如一个村姑!
耿义微感挫败。
许问枫其实并没有如表现的那么平静。
同样是推倒,村里的娃就只有2点,这厮居然有6点,他凭什么高人几等!
就很不服气。
难度系数的原因?
毕竟推倒村里的娃,一块糖就哄好了,这厮恐怕要十块糖。
“既然二爷无碍,小女子告退。”怕他恼羞成怒,反悔酬金的事,许问枫草草行个礼,拽起吴满贯一阵风似的朝后门方向去。
赚了点值就跑,刺激。
许问枫一顿操作下来,都快给耿义整不会了,不趁热打铁,跑什么跑?
难道又是什么新花样?
嗐,我老糊涂了,耿义懵了一下,赫然恍然大悟,这是在欲擒故纵啊,这姑娘咋这么会嘞!
有点甘拜下风了!
悄咪咪窥一眼二爷喜怒不形于色的脸,耿义甩着老寒腿儿,气喘吁吁追上去。
“许姑娘,还望你以后能诚心为二爷办事,事办的漂亮,二爷畅快了,定不会亏待于你,指甲盖漏下来一点,就够你享用一辈子的。”
挤眉弄眼暗示。
这糟老头子莫不是患了风沙眼病?许问枫接收不到他的暗示,只但笑不语。
呵呵,空头支票开的飞起,你倒是给我尝点甜头呀,光许诺有什么用啊,承诺就像放屁,当时惊天动地,过后苍白无力。
直到出了那间宅门,吴满贯整个人才仿佛活过来一般。
满血复活,叽叽喳喳夸他姐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