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侍立的镜心魔会意,将火堆上烤着的最后一只烤鸡拿给韩非。
望着手中色泽金黄诱人的烤鸡,韩非对嬴子卿施了一礼。
“多谢公子,非感激不尽。”
“无妨,我与韩兄一见如故,韩兄何不坐此一叙?”
韩非哈哈一笑,神色由拘谨也变得放松下来,大大落落地坐在嬴子卿身旁的石头上。
饿了许久的他马上大快朵颐起来,
不一会儿一整只烤鸡便只剩下了鸡骨头,
韩非取出一块手绢抹了抹嘴。
看向嬴子卿拱手道:“多谢公子款待,非还不曾知晓公子尊姓。”
“嬴子卿。”
“子卿兄,他日若在新郑遇到麻烦,大可来寻非,非虽不才,但还是能帮到一二。”
“哦,韩兄怎知我会前往新郑?”
韩非轻笑一声,自信地说道:
“子卿兄丰神俊逸,气质超众,又是赢姓,赢乃秦国之王姓,且非曾听闻前些日子秦王遣秦国三殿下出使韩国,想必子卿兄便是那位秦国三殿下了吧。”
听着韩非的分析,嬴子卿拍了拍手,“不错,早闻韩非公子智慧非凡,今日一见果非虚言。”
韩非悻悻摆了摆手,急忙说道:“子卿兄就别打趣非了,非不过一介初出茅庐的学子,何堪殿下盛赞。”
嬴子卿拍了拍韩非的肩膀,笑着说道:“韩兄别谦虚了,我看好你的未来,只是我有个问题想问韩兄。”
“子卿兄尽管问,非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嬴子卿似星辰般的眼眸盯着韩非,开口问道:
“韩兄此回韩国意欲何为?”
韩非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
“富国强军,安民守土。”
听到韩非的回答,嬴子卿摇头笑了笑,
“韩兄可知当今天下大势?”
“自然,当今天下虽是七分,然秦国已然势大,有雄据西方虎视六国之相,其余六国矛盾对立不断,战火纷飞,百姓民不聊生。”
“韩兄既知百姓之苦,又为何要要逆流而行?”
韩非不解地看向嬴子卿,
“子卿兄何出此言?”
嬴子卿正色道:“当今天下由春秋至战国,一百余年的战火连天,早已让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