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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嘴问了句:“这什么?”
景延起身穿好衣服,把药膏拿出来放在床上:“你那儿……”
“我没事!”封云挽瞬间明白意思,从床上跳了起来,退后一步。
她着急忙慌地脱口而出:“我才没有你这么小公主,不需要擦药!而且昨晚那程度,其实也不算激烈。”
“哦。”景延了然点头,“所以封小姐,是有点遗憾?”
“你以前理解能力挺好的啊,这次回国,没把脑子一起带回来?”封云挽发自真心地问。
景延不答反问:“54乘以37,再除以3,等于多少?”
封云挽一头雾水:“好端端的你考啥数学啊?谁算的出来。”
话是这么说,封云挽心里已经在不服输地偷偷计算。
“666。”
“6你个头,没算完。”
“答案是,666。”
封云挽的脑子僵住了,对上景延略带嫌弃的眼神时,她分明从他眼神里看到了一句话:究竟是谁没脑子?
“……”
距离和几年前一样被气得跳脚只有一步之遥,但好歹长了几岁,人的情绪控制能力也有所提高。
封云挽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不和他计较。
“算了,正好有件事之前在休息室忘说了,现在你来了就说一下吧,以后外人面前,我觉得咱俩还是保持距离吧,如果你愿意,当不认识最好。”她顿了顿,又说,“今晚来休息室找我这种事,以后就别发生了,被人看到不好。”
景延目光沉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问理由,只说:“可以,但有个要求。”
“什么?”
景延直起身,退后一步:“过来,再亲我一次。”
封云挽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你说什么?”
“你听清了。”
四目相对,谁都不肯让步,封云挽抿唇,像是在思索。
但她很快说服了自己,什么都做过了,再计较一个吻,未免太矫情了。
她往前一步,扯着他的领带强迫他俯身,仰头亲了上去。
没有了酒的助兴,这个吻,和昨晚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感受,景延没有闭眼,封云挽也是。
俩人的唇做着最亲密的事,但彼此的眼神,却都冷得没什么感情,封云挽看到了他眼神里的潜台词:这叫吻?
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舌尖略显生疏地钻进他的齿关,他好像刚吃过舞台下每个桌子上都放着的薄荷糖,嘴里没有丝毫烟草味,反而清清凉凉的。
一吻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