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改变主意的?”
“也不能算改变吧。”他本来就是打算回去的,“只不过是,计划被提前了。”
“你定的计划,居然还有变化的一天?”封弋好笑地瞥他一眼,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他眯了眯眼睛,突然探过身子,抬手扯了下景延的衬衫领口。
“靠。”看着那还未褪去的深色印记,封弋满脸不可置信,“这就是变化的理由?”
景延慢悠悠地理好领口,没有否认。
“谁家的姑娘?”
“……”景延垂眸晃了晃杯中的酒,心想,你家的。
但最终,他只是轻笑道:“不记得名字呢。”
这段时间,封弋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关于景延私生活的谣言,他嗤了一声,很是不屑:“你tm就扯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那些传言要不是你自己传出去的,我跟你姓,哎,你女朋友——”
景延敛了笑意,打断:“还不是女朋友。”
“啧。”封弋往后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吃瓜姿态,和封云挽有八成相似,“那谁单箭头?”
“你说呢?”景延无声叹了口气。
景延在封弋的印象里,一向是镇定自若、运筹帷幄的,仿佛什么事都脱离不了他的盘算,封弋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也是,如果他不是有心的一方,那姑娘怎么可能近得了他的身,还留下这种印记。
这不禁激起了封弋的好奇心:“什么样的姑娘啊?让你这么魂不守舍。”
景延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意味深长,又半开玩笑似的说:“和你挺像的。”
封弋:?
作者有话说:
弋哥:你不要过来啊!!!
第10章婚礼
虽然有些病毒有潜伏期,但为了以防万一,封云挽真的去做了个体检。
周五,结果出来,她去拿了体检报告,打开的前几秒,心里都在打颤,想着要是有问题,她一定会打飞的去把景延暗鲨了。
幸好,一切正常。
她松了口气,出医院后,想起陆行洲那天的话,便转道去了趟陆家。
陆行洲的母亲陆思兰正在小花园里收拾花草,自打陆行洲在娱乐圈闯出名堂后,陆思兰就辞了工作,安心在家种种花、养养草,颐养天年。
她穿着一身改良式绣花旗袍,外面是羊绒大衣,头发一丝不乱地在脑后梳成发髻,妆容素雅,看着温婉又华贵。
见她来了,陆思兰很是惊喜,立刻放下手里的铲子起身迎了过来。
“挽挽,今天怎么来了?我听洲洲说你旅行回来了,正打算打电话给你呢,又怕打扰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