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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硬拉着蹲下的言耿安静地听着她叽里咕噜地说话,用手撕下包子的边慢慢吃,突然感到肩膀一沉,转头看去才发现是言倾城靠了过来。
“蹲着好累。”她朝他笑了笑,一脸无辜。
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但脸上却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耳根慢慢地变成了粉红色,微微侧过身让她靠得更舒服,还一言不发地取走被言倾城咬得变成新月形的无馅面皮,将自己手中只剩下肉馅部分的包子递给她。
“你……”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她愣了愣,看着手心里那颗比葡萄大不了多少的肉馅。
不远处有两个卖菜的妇人见到这个情景便议论起来,内容大概是如今道德日下,连吃包子也要把肉抢走,就没见过这么虐待儿子的,说不定是后妈……
尽管知道自己比言耿大了十多岁,但直接被不明围观群众当成后妈还是头一遭,她抽了抽嘴角,扭头去看言耿,却发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比她还要恐怖。
她将手里的肉馅塞进嘴里嚼嚼咽下,就站直身子将他拉起来。“回去吧!出门前让春桃炖的肘子应该能吃了。”
见他自觉站到她身后半步的位置,言倾城转过身去正对他:“背我回家。”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
“我走不动了!”她耐着性子说道。
这是实话,从钱庄到这里的路程并不近,加上她做了一上午的脑力活动,早就饿得头昏眼花,踮脚一跳,她像没有骨头的章鱼一样将手脚都缠到他的身上。
少年犹豫了一下,将两手扶在她的大腿处,运气纵身,在一个个屋顶上跳跃。
她双臂交叠,从后面将他的脖颈搂在怀里,带着笑意轻声说了一句:“跑快点,乖儿子!”
言耿没有如她预料的一样炸毛,只是平静地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娘。”
“为什么呢?啊,一眨眼小耿儿就长大了,我还给小时候的你换过尿布呢。”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吹气,“对了,那时候的耿儿穿着开裆裤对言姐姐咧嘴笑的样子可好玩儿啦!”
言耿把头扭到另一边,硬是不愿意理睬她,言倾城玩得兴起,趁人不备凑过去,轻轻咬了咬近在眼前的耳廓。
“你——”他呼吸一滞,差点没从屋顶上摔下去,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站定了身子,“言倾城!你想干什么?”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全名。
“呀呀,生气啦?”她调笑道,死巴在他的背上,无论被怎么甩都不愿意下来,“难道耳朵是敏感点?”
她觉得更有趣了,干脆张口将言耿的耳垂含住,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挑弄,故意发出滋滋的水声。
“呃……”他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又羞恼地用手背捂住嘴。“姑娘!别这样!”这弱弱的声音带着求饶的意味,言倾城搂紧了他的脖子,舔=吸得更起劲了,还不时用舌尖去扫他的内耳廓,“耿儿不喜欢吗?”
“别叫我耿儿!”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言耿把手伸向身后,点了她的穴,身体立刻变得酥软无力的女人被他拉到身前打横抱起,难得安静地被送回了家。
中午的事情大概刺激了纯情小少年,接下来一连半个月,他都躲着不愿意跟言倾城正面相对,只有在七跟她距离过近的时候才冒头,虎着脸面对他老爹挡在两人中间。
虽然看他害羞的样子很有趣,但连着十多天都没能在睡前调戏一下小少年又觉得相当的不习惯。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言倾城梦见自己正穿着久违了的比基尼三点式站在悬崖上,张开双臂感受海风的凉爽。
一个大浪打来,几点水花飞溅到了她的胸前肚子上,热乎乎黏答答的……
嗯?热乎乎黏答答?
哪有海水是热乎乎黏答答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正对坐在床边某人那黑亮亮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