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们收到消息,傅春雪二儿子的病治好了?
葛藤心里顿时就不舒服了。
今天他们特地找上门,就是想要瞧瞧,这位据说治好展敬书的“大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展正晓夫居然捂得那么紧,要不是他们发现展家主宅动向有些不太对劲,盯了一下,恐怕只有等他们向老爷子公布的时候才知道去了。
“哪位是治好敬书的大师啊,赶紧介绍介绍,让我膜拜膜拜。万一以后,我有个什么头疼脑热,要死要活的,也有个大师可以救命不是?”
葛藤的目光滴溜溜地往圆桌上扫,就想把那个跟她“做对”的人给揪出来。
可是揪了半天,除了两个年轻的陌生面孔,所谓的大师连个影儿都没有见到。不要跟她说,是曾老治好的吧?曾老有那本事?
曾老要有那本事,也不会来了展家这么多年,都一直没有治好。
“啧啧啧……二婶,你的眼睛也太差了吧?是不是整天看肥皂剧看多了,该回去配副眼镜了。我小弟师傅那么大一个活人坐在这里,你就看不到吗?”展敬墨首先喷了回去。
“二弟,有你这么跟你二婶说话的吗?还不快给你道个歉,再怎么说人家都是长辈。”展敬文完全不给葛藤发挥的机会,不等他说话,就先批评了自家二弟。
开什么玩笑!二弟只有他能欺负的份,别人都靠边站吧!
刚想教训人的葛藤被“哽”了一下,什么意思?什么叫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长辈?是想说她为老不尊吗?
“敬文还真有兄长风范呀,平时就看你揍敬墨最狠,想不到你还这么关心他。我还以为,你恨不得没有这个弟弟呢……”葛藤不愿意放弃,依旧阴阳怪气,挑拨离间。
不过可惜,展敬墨刚和大哥和好,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挑拨的。
他笑道:“二婶,这你就想多了,我又不像某些人,完全没有兄弟爱,整天鼓捣着外人一起算计自家大哥,胳膊往外拐的。有这么一个鲜明的对比放在这里,我这个不争气的二弟自然还是比较讨大哥喜欢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做贼心虚的葛藤立马就心虚了,脸色一变,不高兴道,“指桑骂槐的,想往谁身上泼污水呢?”
“二婶,你别急着否认呀,我又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我只是打个比喻。你这样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显的做贼心虚呀,小心别人还真以为你做了什么事情……”说到后面,展敬墨还笑眯眯地喊了一声,“是吧,二叔?”
☆、165这顿饭吃得……
展正业恨不得掐死这小子。他大哥家的几个小子,就这个嘴巴最利,最讨人厌。
“敬墨啊,你误会了,你二婶哪里是心虚呀,这不是你整天在外面跟一个狐朋狗友胡混,怕你不知道从哪儿听了一些谗言,就在这里乱说吗?”展正业自然不会让这小子继续这话题,反而是教训上了,“你这小子也真是的,都那么大的人了,整天没事都在外面惹事生非,让你这个做大哥的多操心呀?你看你大哥,平时要管那么大一个集团,这个会议那个会议的转个不停,回来还有一个身体不好的小弟要操心,结果还遇上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你大哥不知道要短命多少年,你呀……”
“二叔,我们半斤八两,就不要这里谁说谁了吧?”展敬墨咬牙,你才是短命的,你全家都是短命的。不对,怎么把自己骂进去了?只有二叔一家是短命的。
他打断他,说道,“而且,我也只是喝喝酒、打打架,比某些胳膊往外面拐,整天只知道算计自家大哥的好得多。我相信,我大哥宁愿有我这样的二弟,也不愿意有那种成天算计自己的弟弟……”
“敬墨,你少说两句。”展敬文怕某人越说越过份,现在有贵客在家里,闹起来不好看,说道,“二叔,二弟嘴上没有把门的习惯了,你多担待点。对了,你老人家平时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这上门到底是什么事情呀?要不然,我先陪二叔到书房里坐坐?今天请了小弟的师傅过来吃饭,现在才进行到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