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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娘闻着他身上浓浓的水墨香，心里猜想，大概也是。
“可以！”
慕秋娘和他照了一张合影，在这张照片中，虽然两个人的长相不同，性格不同，但有一种出奇相似——同样都是游离于尘世之外的高人！
那种远离尘世，随时就要随风遁去的感觉，实在是太明显了。有一瞬间，慕名誉觉得，姑太奶奶跟这个人很搭。
而事实上，慕秋娘确实跟这个人很聊得来。
东方寒辰不愧是慕秋娘的粉丝，对于她出现在公众视线后所有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就算是她与江诺之间的夫妻互动，他也甚为了解。
她在公众场合写的每一个字，她送给糯米粉的每一份手作礼物，她在镜头前出现的每一幅字画……他通通了解。
他的语气平淡，并没有带着炫耀，或者不怀好意的成份，他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不近不远，不亲不疏，让人觉得很舒服。
慕秋娘难得遇到这样的人，忍不住就跟对方多聊了几句，还提到，有时间两个人一切砌差一下书法之类的。到不是慕秋娘对书法有多么偏好，实在是遇到一个气味相投的人，就想找机会跟对方多相处一下。
这还是慕释名跟在慕秋娘身后，第一次看到她跟一个人聊得这么来（越有溪这种别有用心，想方设法附和慕秋娘的人除外），忍不住看了东方寒辰好几眼。
东方家族？
他如果记得不错的话，这是修真界三大家族之一吧？
这个东方寒辰，难道是从那个家族出来的？难怪他跟姑太奶奶一样，一看就不像是在尘世中摸爬滚打的人，浑身都带着扎眼的“仙气”。
只是不知道，这个东方寒辰在东方家族的地位怎么样呢？
还有，东方寒辰这个时候出现在代表团里，谁也不找，还偏偏找了姑太奶奶，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下了飞机，东方寒辰还约慕秋娘，有机会一起单独用晚餐，今天聊得很开心，他希望还能继续。
慕秋娘点头：“我也很愉快，如果交流会不是很忙的话，可以约一下。”
酒店的房间是代表团提前安排好的，慕秋娘并没有得到什么特殊安排，不过她的房间也不错，是一间夜色特别美的江景房。
大家分手前，会长焦宇恩就先通知大家，离晚饭的时间还有一点时间，大家可以先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晚6点在大厅集合，然后一起共进晚餐。这是国际艺术交流会的第一顿聚会晚餐，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单独行动，能够一起参加。
回到房间后，慕名誉就将自己对东方寒辰的猜测，说了出来。
“嗯！”慕秋娘点头，“他确实是修真者，而且修为不低。就是宫乐天，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这么厉害？！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比宫乐天还厉害，这样的人才大家族不会放任不管吧？
不赶紧修炼，跑到普通人群中，冒充一个书法家做什么？又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像姑太奶奶一样，“入世”。
“不知道，或许是为了‘入世’。”慕秋娘坐在沙发上，吃着慕名誉准备的水果拼盘，道。
“姑太奶奶，”慕名誉无奈了，“你能不能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点？万一今天的事情不是巧合，别人就是冲着你来的，怎么办？”
“凉拌！”反正，他们都打不过她。慕秋娘只相信一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虚无飘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