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点……整点……”
没人接话，只有郑远在碎碎念些什么。
“你说什么？”杜旭衡凑近他，问。
郑远低头，轻声说：“我的最后一次【必死时间】，是零点。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躲过，躲过了这个副本就结束了，我就能出去了；躲不过……躲不过怎么办？死在这个副本？做古都的肥料……我……”
郑远说着说着，忽然抱头崩溃起来。
杜旭衡：“……”
白月玲的目光落在前方，“其实它们的存在感并不低的。”
“啊——啊啊啊啊怎么突然这么多恶灵啊！”杜旭衡回头就看见一大波恶灵朝这里慢悠悠地走，他的视力比较好，隔这么远，他都能看清楚——
每个恶灵不再是无脸的怪物。
它们每一个都长了一张人脸，有的人脸甚至相同。
【咚——】
时钟忽然敲响。
————
祂托着腮，笑盈盈地说：“我看见了你的信仰——”
“是【时间】哦。”
姜希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再次看向祂时，眼中多了几分警惕，她大概也想到，信仰是【时间】意味着什么。
“你看起来并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么我给你多说一些吧。你没听错，你是oo3的信徒，同时，你也接纳了oo3这个【序列】。”
“很多人被【序列】选中时，多多少少都有些排斥，甚至到死都没有接受【序列】的选择，所以他们没有任何信仰，我自然也看不见他们的信仰。但你却有，且——嗯，看样子不太忠诚。”
姜希见祂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了，终于开口道：“所以说，我的技能和oo3有关，对吗？”
祂点头：“其实也不难猜，怎么，你没猜到？”
“抽象。”
“……？”
经祂这么一提醒，姜希仔细回想了自己的两个技能，现这两个技能确实是和【时间】挂钩的。
沉默了片刻，祂突然又笑了：“对了，oo3最讨厌oo4，讨厌到一有机会就会杀了祂，包括祂的信徒。方才我说，祂在进行屠杀，现在大概……已经找到了oo4的信徒吧。”
“你猜猜，那个信徒是谁呢？”
oo4是【真理】，祂的信徒人选……姜希所知的只有两个。可oo2的意思是，oo3只会找一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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