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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讨厌柳二婶,对方吃瘪她?当?然高兴。
“怎么说?”
杜月兰好奇追问。
“她?晕倒在自家院门?外,被发现的时候,听说身上都发凉了,送到卫生所好久了才醒,说话有?点大舌头,好像有?点中风的意思,不过不严重,扎了针没多久就?能说清楚了。”
“咿,”杜月兰觉得好笑又好气,“她?这人招惹别?人的时候厉害得很,怎么自己这么不受招惹?”
“谁知道呢,”刘思诺瘪嘴,继续跟杜月兰说对方做过的事儿。
“她?对自己的儿媳妇可?狠了,不是打就?是骂,还不给人吃饱饭,就?去年秋收后没多久,那嫂子背着柴从我们家门?口?过,结果饿晕了!”
“缺德!她?也是从儿媳妇过来?的,咋能这么做呢!”
杜月兰骂道。
“就?是!我和我娘当?时在院子里坐着拆旧毛线呢,听见动静就?跑出去看,”刘思诺回忆着去年的事。
“听见她?肚子咕咕响,我娘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刚好家里还有?点粥,就?给那嫂子喝下。”
“结果柳二婶知道这件事后,说我们多管闲事,还说她?儿媳妇要是喝了咱们家的粥,生不出儿子,就?是我们的错,你?说这是什么话啊!”
杜月兰听得有?些懵,“怎么和生儿子扯上了?”
“说是开药汤的人说,喝药汤的那几天不能沾粮食,不然药汤就?不灵了,”刘思诺嗤笑,“那药汤听说喝了就?能生儿子。”
“封建得很,迷信害死人!只喝药汤不吃粮食,还要干活儿,那不是把人往死了逼吗?还能生儿子?”
杜月兰猛翻白眼。
“可?不可?不!这个老登逼还想让我嫁给她?娘家侄子呢,我呸!”
刘思诺气得骂脏话。
杜月兰也跟着骂。
要是对面来?了人,二人就?立马闭嘴,等离了很远后,又开始叽叽喳喳。
到了一片林子边上,刘思诺捏住刹车,示意杜月兰看那边的林子,“就?是这,我差点着了道,你?以后别?一个人走。”
“好。”
杜月兰点头,又看了一眼那片林子,“干坏事的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对,”刘思诺点头。
傍晚温母到家放下锄头就?来?到灶房,她?神?情严肃地问杜月兰:“你?下午出去了?”
“对,有?点事儿,”杜月兰点头。
“你?和你?柳二婶说过话?”
“谁是柳二婶?”
杜月兰一脸茫然。
“就?是刘家过来?一点,右手边坎上的那户人家,你?得称呼她?为柳二婶,她?说你?无缘无故就?骂她?,把人都气得差点中风了!”
温母的语气带着训斥。
杜月兰啪地一下放下锅铲,那力气、那声音吓得在场人一抖。
“什么屁话!”
杜月兰双手叉腰,杏眼瞪得老大。
“我骑着自行车从她?家门?口?路过,结果就?听见她?一阵骂,我还想着是不是嘴长疮的老婆子生活不顺,就?爱站在自家门?口?对着来?往的人指指点点呢,结果她?还颠倒黑白?”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老二,老三!”
杜月兰一声吼。
温庆强和温庆富正在院子里坐着歇息,闻声赶紧来?到灶房。
“拿着,咱们去柳家讲道理,我男人不在家就?想欺负我?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