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庆富放下筷子摸了摸脸,“到底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有娘给你的巴掌印,”温庆强一边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指着他?的脸道。
“啊?”
温庆富立马捂住脸,看向温母。
“娘您打我?干啥?什么时候打的?”
“吃饭,吃过饭再说,”温母含糊道。
毕竟他?们借钱的事儿只有三个人知道,其余人都不清楚呢。
温庆富也听出这个意?思了,只能委委屈屈地放下手继续吃饭。
“待会儿用热水敷一敷,实在不行明天就在家休息,不然别人问起来你都不好意?思说怎么回事。”
杜月兰笑道。
“大?嫂说得对,”温庆富哀怨地看了温母一眼,温母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眼神。
她怎么知道打几下就有这么重?的手印?这老三的皮也太薄了。
饭后,温庆富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杜月兰借镜子,“大?嫂,我?想借一下镜子,看一下我?的脸。”
“行,”杜月兰十分大?方地回厢房拿出镜子,“给。”
温庆强还贴心地把煤油灯提到他?跟前,“这样你看得仔细。”
“我?谢谢你啊二哥。”
“不客气不客气扑哧!”
温庆强还是没忍住,又笑了,提着的煤油灯都在晃动,温庆富忍无可忍,自己拿过煤油灯照着,当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后,立马冲堂屋喊道。
“娘!我?这样子三天都别想去上?工!”
正在擦桌子的温母闻言不高兴了,也大?声回着:“你不去上?工要丢多?少?工分啊!家里上?工的人本来就不多?,你当你有单位发粮吃啊!”
这话在点杜月兰。
杜月兰直接拿过温庆富手里的镜子,“明儿早上?再给你照照。”
说完就进厢房了。
温庆富耸肩,“娘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现在他?们还靠大?哥大?嫂养着呢。
特别是大?嫂,比大?哥好哄,给他?们买肉吃。
想到肉,温庆富咽了咽口水,“二哥,我?想吃肉了。”
“我?也是。”
温庆强也跟着咽口水。
二人对视一眼后,赶紧别开头。
“不能想不能想。”
“兜里没钱没票没钱没票。”
念叨完了后,他?们才一道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