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悦的姑娘,是不是咱们生产队的?”
温庆平问?。
严国安瞪大眼,脸一下就红了,因为肤色有?些黑,瞧着?黑红黑红的,有?些好笑。
“嗯。”
他?点头。
温庆平扬眉,“核桃树?”
严国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最、最大的那棵?”
对?了!
温庆平松了口气,“咱们生产队就那么一棵核桃树长得又高又茂盛,咱们说的是同一棵核桃树。”
严国安整个人激动?得不得了,可很快他?又平静下来了,他?转过身指了指自?家?房子,“你看看我们家?这条件,我不敢啊。”
“你又不是懒汉,”温庆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年年都得生产队劳动?先进家?庭,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人家?选女婿,又不是选有?钱的,不去试试,怎么知道结果?”
“只要你对?她?好,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她?幸福,那有?什么不敢的?除非你做不到。”
“我可以!”
严国安立马道,“我可以的!我明天就找人上门求亲!”
温庆平提着?煤油灯回家?的时候,路过温二伯家?院子,然后就瞅见躲在柴堆边的少年,他?把煤油灯提高,走过去照着?对?方。
少年尴尬得要死,“庆平叔。”
“如天?你在抽烟?”
闻到少年身上味道的温庆平挑眉。
温如天老老实?实?地把一根皱巴巴的纸烟递了过去,“抽了一半,我从我爹那拿的。”
温如天是温庆明的二儿子。
温庆明是温二伯家?的老大。
“十五了吧?”
温庆平没接,而是问?道。
“嗯,”温如天点头。
“也是个小大人了,我训你也没意思,只是告诫你,现在还小,这东西最好别?碰。”
“知道了叔。”
温如天点头。
“你爹他?们睡了吗?”
“没呢。”
温庆平点头,“走,我去跟他?们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