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
本来说说他还能同意,现在更不可能同意了。
“不准。”
“哎呀为什么?”
“沙溺,外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会被骗。”
“怎么会,我很聪明的。”
“我说不准。”
沙溺,你怎么可以离开我。
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常常出去。
“可……”
“沙溺,你在撒谎。”
心底的烦躁和酸痛让他忽略沙溺刚刚的小动作,以至于才看出来沙溺从刚刚就在撒谎。
“好吧好吧。”
这样的借口就不了了之,好在给医生准备的小院就在不远处,沙溺趁着无惨睡着可以过去。
无惨最近睡的时间格外乱,有时候很长,有时候一两天都睡不着,只是就算醒着,为了省力也不会起来。
应该说,他没多少可以爬起来的力气。
沙溺格外心疼这样的大少爷。
他若是没病,也该是个翩翩公子,是个极好看的少年,镇上的那个什么大家都说好看的小伙子还没他一半好看呢。
只是他气息很可怕,大家都不敢看他。
无惨对医生住在宅子里没什么要说的,小时候他病的厉害,医生也会住几天,现在他确实病的厉害,医生过来住很正常。
沙溺便两头跑,试药,照顾无惨。
药真的很苦,可是为了准确的试出药的完整,她都不能吃块糖甜一下。
大概半个来月,医生说她这个时候试的药有效果了。
虽然不能根治,但总可以缓解一下。
沙溺差点又哭了。
这次不是疼哭的,而是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那一瞬间的感动让沙溺忍不住的要哭。
但她忍住了。
她跟医生一起熬好药,端着药回到无惨房间。
“无惨,快来看,医生给你配了新的药,快来试试。”
无惨紧紧捏着被子好稍微转移一下身体上难耐的疼痛,听到沙溺声音才松开一下,同时脸上略狰狞的表情也松下来,用冷淡掩饰此时的痛苦。
他没看她,用耳朵听着她推门进来,片刻后闻到一股很苦的味道。
沙溺走过来,将碗放旁边桌子上,轻车熟路扶起无惨,她很注意着不弄疼无惨,扶起来后再端起碗。
他看了眼,黑不溜秋的,闻起来就这么苦,和他从小到大喝的那么多药相比也算苦的。
“你刚刚和医生在一起?”
“嗯,我在帮忙熬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