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溺埋在对方怀里感觉很害羞,抬不起头,不想见人。
“腰酸吗。”
五条觉真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毕竟在外面睡一夜没那么舒服,也还好沙溺根本不懂,换个稍微懂点的不得想入非非啊。
“不酸。”
沙溺和他分开,从地上爬起来,在这儿睡了一夜肯定没家里睡得舒服,身体有些地方还是很酸。
等五条觉慢悠悠起来穿衣服时,沙溺红着脸低头小声问:“我现在是不是有宝宝了?”
五条觉:“……?”
他什么都没做啊,傻丫头。
“不一定,所以小溺想和我有个宝宝吗。”
沙溺被自己的话给整得不好意思了,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不用解释。”
五条觉用食指轻捂沙溺的嘴,“小溺,不要解释。”
让他做做梦也好。
两个起来收拾一番,回到山顶神无月家,沙溺让人带五条觉去客房,她自己回房间换件衣服,衣服在山中都弄脏了。
一回院子,就看到某大爷以一个很猛的姿势,站不站坐不坐的在石桌前。
“去哪了?”
“山上啊。”
“昨天没回来?”
“……”
根本不敢提!
也不好意思提!
“干嘛去了。”
宿傩非要刨根问底,他就是出去一趟,回来她就不见了!怎会如此!
他闻到别的男人味道。
还是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沙沙,你身上,有味道。”
出乎意料的,宿傩没有立刻发火,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沙溺,沙溺闻闻自己这闻闻自己那,困惑的说:“没有啊,哪有味道。”
宿傩冷笑,“五条觉。”
“你昨天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