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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的盾子有着少年样,沙溺将他头发散开,漂亮的头发散落一地,像是垫子一样。
她的手抚了抚他的小腹处,带出一阵颤栗。
盾子终于脸红了。
但这份脸红很有可能不是因为害羞。
沙溺打开红笔,从他小腹处点了点,开始画画。
盾子很难受。
这份难受是生理上的难受。
她近在咫尺,有时候靠近,能感觉到她呼吸,她像是故意一样,指尖抚上的地方一阵酥麻和痒痒,但她看起来却像是专心在画画。
从他的小腹开始,一点点往上画。
盾子按耐不住逐渐躁动的心,只是他稍微动一下,她就停止手头上的动作,表情不满的看着他:“别动,你这样动,我会画不好,那就不画了,你走吧。”
他就立马不动了。
他喜欢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虽然他得不到什么会加重他的欲望让他更痛苦,可他又有点痴迷这种感觉,少女的手指或者笔尖碰到他的时候,都能挠动他的心,很痒,可由衷让人着迷。
沙溺画的很慢,看着盾子痛苦又痴迷的表情,她心情不错。
就是要这么折磨他才好嘛。
某个小盾子怎么样,她才不管呢。
多痛苦一点吧,盾子,这样她会更开心,既然说爱她,那么一定是想让她开心的吧。
沙溺画画的水平不说多差,反正也没多好,她画的是人鱼领地一种花,和玫瑰有点像,但没有刺,花瓣也更多。
一朵朵红色的花开在少年上半身,极致的红和白对比,视觉终于变得强烈。
她的手在哪里,都能让他颤抖。
盾子的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眼睛也通红一片,死死的控制着自己,以此让自己不叫出来。
但是他快控制不住了。
想要呻吟,开口,缓解一下他现在的感受,可是少女投过来的冷漠目光,让他压抑着一声不吭,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直观的感受着她的动作。
细细的笔尖在身上游走也很痒。
沙溺画完上半身,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笑。
她画画还是挺不错的嘛。
盾子以为结束了这即折磨又让人痴迷的画花工作,刚想动一下,沙溺又叫他别动。
她找来其他颜色的笔,这儿点一下那儿点一下,又坐到旁边,开始在腿上花花。
盾子眼里染上一些惊恐。
那里真的、不行!
“唔,溺……”
他喘气能听到明显粗了点,叫她的名字试图阻止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