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好乖乖等着查斯特斯拿过来药箱包扎好。
“没有纱布了。”
查斯特斯看向我和师傅说。
没有纱布?
我低头看了一下那仍然在滴血的手指。
本来想着让手指“自生自灭”,却拗不过师傅一定要将我拉去医院包扎。
这次是查斯特斯开的车,我坐在后座。
“小米”
师傅喊我,好像还要再唠叨我嫌我做事冒冒失失的。
“哎呀,老赵,您老人家可别墨迹我了,我头都要大了。”
“我可不是喜欢墨迹的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把血弄到车上,年前我刚洗的车。”
师傅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我。
我可以说是把无语写在了脸上,一整个汗颜看向师傅。
我只好用手帕接住仍然在血流不止的手指。
话说,不应该啊,我只是切到了手,怎么血还在一直滴呢。
转眼一看,只现手指已经开始白。
还好就在恐惧感袭来之际,成功到达了医院。
令我没想到的是,居然需要缝针。
师傅帮我去缴费,查斯特斯在座椅上等着我。
从手术室里出来后,我的手指可以说是缠的像一个馒头。
“大过年的切到手,也不知道是算倒霉还是开门红了。”看着自己的馒头手,我不由得有些惆怅。
“大过年的别说不吉利的话,算开门红。”
师傅挥着我的缴费单说,“从你小子工资里扣。”
我看这可不是开门红,这明明就是添堵。
“哎呀,老赵咱们回家吧,还要吃年夜饭呢!”
为了这顿大餐,我可是连早饭都没吃。
结果还被“割手风波”耽误,现在的我只感觉快被饿晕了。
可这屁股刚从座位上起来,就看见一个小护士满脸惊恐的从病房里跑出。
嘴里喊着,“o,病房有人死了!”
我们本来不想理会,毕竟医院里的生离死别再常见不过。
可是突然听到医院外传来一群人嘈杂的喊叫声,
“有人从楼跳下来了!”
三人叹气对视,此刻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今天这年夜饭是吃不上了。
“师傅,这确实很‘开门红’。”
新开年,新气象,还有“喂到嘴边”的新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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