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是冷的像开了慢动作一样,
只有师傅靠在椅子上,
脸上写满了见怪不怪。
刚要扭头冲进审讯室的我突然想起来她的手还带着手铐,
算了,直接上剪刀!
冲进审讯室后,
我并没有和谢敏多费口舌,
选择一直沉默,
对于她这种难缠的人,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不说话。
她试图挣扎过,
而我只是给她一句严肃的警告:“不想让我弄伤你就别动。”
此话一出谢敏瞬间老实,
真搞不懂她这种怕疼怕的要死的人是怎么毫不犹豫杀死自己的亲弟弟的,
ok,谢敏的外套成功到手。
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和查斯特斯“上场表演了”!
查斯特斯看起来已经恭候多时,
刘法手里抱着一个好久之前我们制作的硅胶人头模型,
这个头部模型里是真人的头骨,
可别误会那是大体老师的。
小何简直离那具尸体十万八千里,
不知道地还以为下一秒就会诈尸吃了他一样。
我和查斯特斯的默契可真不是吹的,
在此过程中我俩几乎没怎么交流,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给刘法和小何看的眼花缭乱。
我俩先是将从谢敏身上剪下来的外套平铺在一旁的桌子上,
再将功德箱里的全部硬币倒在外套上,
再将外套包起来。
我的天,该说不说是真的沉,
查斯特斯给在场的几人分护目镜,
实验开始。
我抓起包满硬币的外套,
利用浑身解数将其抡向座子上的那颗头部模型,
刹那间,
头骨炸裂,“豆腐脑”四溅
刘法和小何此刻终于明白了我和查斯特斯的举动,
刘法带好手套凑近查看那颗模拟头颅的创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