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德家里,几人来到客厅,由沈怜尽着地主之仪沏茶倒水。
郑南捷闲不住起身到处打量,对这北方老式四合院和屋内的装潢设计倍感好奇。
“你爷爷家也挺有钱的!”
沈怜白了他一眼,回答:“哪有,这就是最简单的样式,我爸要给他拆了翻修,我爷爷不让,于是就在原有的基础上给稍微改了改,就这,我爷爷那会儿还生了好几天气呢!说我爸不懂设计!”
“我看挺好的,墙上的字画,身后那屏风,多有复古气息!”
沈怜瞥了眼那幅字画,竟现郑南捷也挺有眼光。
“字画是我爸花了大价钱从一个老熟人那买的,据说是真货!屏风是买字画送的!”
“哦!你爸的老熟人好眼光!”
郑南捷感叹道。
沈怜不再说话,因为她不知道他爸说的这位老熟人是谁,跟她也没关系,往下说下去没啥意义。一一倒好了茶后,就挨着周丽丽坐下了。
“你说昨天夜里有人撬锁?”
沈怜问。
郑南捷还沉浸在满屋的复古风格中,沈怜这一问,给大家拉回了正题。
“对!而且我怀疑,这村子闹鬼,跟来撬锁的人脱离不了关系!说不定他们是团伙作案!”
“之前,我们带来的新队员也住在王家民宿,也遇到了怪事!”
周丽丽连忙点头,跟着说:“他们睡了一觉起来,房间里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搞得乱七八糟,他们自己的床单衣服手上,到处粘上了泥土,王婶问他们是不是夜里去哪玩了?可是他们明明就睡在民宿里,白天干了一天活累的不行,那还有心思出去玩,况且又是在夜里!后来王婶怀疑是隔壁养的狗在泥水里打滚,玩够了偷着溜进他们那屋!”
“这就奇怪了,看样子他们睡得挺熟啊!狗进屋豁豁都不知道?和廖姗一样,人家都来撬她房门,她倒好,睡得打呼噜!”
郑南捷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除非喝醉酒,否则普通人睡再熟,这么大动静也早该醒了!”
“难不成有人下药?”
廖姗恍然大悟。
“什么?啥年代有人敢下药?”
周丽丽后背一阵凉。
“嘁,只是普通安眠类药物,让你们多睡一会儿!要是能危及到你们性命,他们还不敢了呢!”
沈怜平静地说。
“难怪夜里睡一觉起来那个困,只打哈欠却睡不着,还直犯恶心!我这个体质毕竟特殊,头晕的时候就会恶心。问题是这药怎么下的呢?”
郑南捷很不理解。
“你忘了王婶睡的早,每天晚上睡觉前她都会端来一壶烧好的水,说咱们年轻人爱熬夜,她熬不住,提前备好水省得夜里还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