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唇畔贴来一道软得不能再软的触感,直把白黎浑身毛孔乍开!
不过是蝴蝶煽动了下翅膀,引来了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飓风。
不过一秒钟的触碰,上帝之吻被抽走,顾明野看着她,“还说吗?”
白黎双手压在腿上,撇过头去,“流氓……”
下一秒,下颚让一道虎口轻捏住,真正的飓风压境,汹涌地刮过她的唇畔,碾揉,加重,试图撬开。
白黎战栗地颤抖,身后是球赛的热烈声,尖叫声,狂欢,兴奋,所有令肾上腺激素涨满的刺激全数涌来,而他们在狭窄的沙发里接吻,白黎被他控制着心跳,那里已经不是她的了。
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鼻翼,呼吸如急风交错,积聚在她舌尖,呼嚣而起。
她的嘴唇被他撬开了。
堂而皇之地勾过她的舌底,白黎轻唔了声,想躲,后脖颈的发根被滚烫的指腹穿入,压着她的头皮。
白黎喘不上气了。
一道哨声传来,球赛中场休息,有沸腾的音乐响起,撞进她耳膜的,还有他们的声音。
她从来没听过的声音,不温柔,但是足够将她软化。
水有多种形态,它的声音也是。
难怪是,生命之源。
白黎的手被顾明野引着搭在他肩上,极烈的呼吸后,是一下轻一下重的舔舐,白黎被他吻得仰了仰头,他的大掌就托起了她的后脖颈,炙热的唇转而往下落,经过她的后耳窝。
白黎的指尖一下抓住他的耳朵,紧张地缩了下。
“痒……”
他滚着浓欲的嗓音沉笑了声,“咬咬就不痒了。”
白黎没有打耳洞,那儿干干净净的,被他咬了一道红月亮。
她吓得抬手捂住耳朵,男人抱着她的腰肢,又去吻她的嘴唇,光是这张脸就够他玩了。
宇宙洪荒天地玄黄,白黎在混沌中忘了时间,漫长又像转瞬,他将她吻得呼吸七零八落,怎样都不够地索取。
“嘀嘀嘀——”
忽然,阳台传出洗衣机完成运转的声音。
仿佛十二点的钟声,让她在潮湿中梦醒。
在他放松地吻来时,白黎用力推开了他,跑进了卧室。
那种享受截然而止。
顾明野坐在沙发上,喉结重滚过,球赛的下半场开始了。
而他踢开了面前的矮凳,起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