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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撞得飞快往上耸,穴里破了泉眼往外溅水,随阴茎猛烈抽插的动作一股股洒在瓷砖上,一时浴室里满是肉体混着粘液的拍击声。初冬崩溃的哭叫在浴室里回响,纤细的身体被高壮男人死死压在墙上猛撞,细窄的阴道被阴茎撑到极限,龟头直直撞上子宫。
“呜、啊!爸爸慢点,求你。。。。。。啊!”
初冬难以忍受地大哭,“深了、深了呀!”
快感飞快累积冲至顶点,吴岳低吼一声嵌进水腔,按着初冬的屁股凶悍射精。精液打进痉挛不止的阴道,顷刻灌满初冬的肚子。
吴岳下楼接秦萍的时候,抱歉说自己手还不方便,家里又有些乱,才费了点时间下楼来。秦萍笑着说没事,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一袭白裙配浅色高跟鞋,长发挽起,露出净白的脖颈。她带来不少礼物,还有不少是给小孩的。
进屋后,吴岳招待秦萍,要给她倒水,秦萍却抢先自己拿过被子倒好茶水,笑着说,“你手不方便,就不必做这些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吴岳说,“小孩还在屋里睡觉,招待不周,见谅。”
秦萍温和道:“不碍事。就是买了些小礼物不知道你家孩子喜不喜欢,我也不知道他喜好,挑的时候还苦恼半天。”
吴岳不知秦萍打的什么心思,只不动声色与她聊天,“你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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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和和气气寒暄,谈及吴岳的伤势,秦萍黯然道:“我没有想到小倩会做出这种事。”
“她当时喝醉了,大概也是冲动。”
“你总这么维护她。”秦萍笑着,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我们还上高中的时候,你也总这样护着她。我还记得有一次她闯祸摔坏了教室里挂的小黑板,她怕得不敢承认,就把责任都推给你,你也直愣得很,什么都不说就替她承认了,还被老师罚扫教室。”
吴岳甚至压根不记得还有这件事,闻言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秦萍叹气,“我有时候想,她变成如今这副样子,或许是我这个做朋友的没有尽自己的责任。”
“人要咎由自取,和外人也没有关系。”
“吴岳,我只希望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们还是能像从前那样相处。”秦萍望向吴岳,轻声说,“我从来没有变过。”
吴岳与她对视,平静道,“当然。赵倩是赵倩,你是你。”
气氛轻松一些,他们又谈起小孩。这时卧室的房门打开,初冬干干净净站在门边,看向他们。
“爸爸。”他唤一声。
秦萍站起身,“是初冬吧。”
她看向初冬腿上的义肢,露出吃惊的表情,很快又掩去。吴岳注意她的神情变化,心中同样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秦萍的演技竟还不错。
吴岳对初冬说:“这是你秦阿姨,爸爸的老同学。”
初冬乖巧叫一声秦阿姨,走过来坐下。他换了身高领衬衫,挡住脖子和锁骨的吻痕,宽松长裤卷起裤边,露出一只白净的脚和一条义肢。
“初冬长得真漂亮呀。”
“和家里的老人年轻的时候有些像。”
秦萍亲切和初冬攀谈,聊着聊着快到傍晚,初冬说:“秦阿姨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吴岳心下不解,没有表露,就听秦萍说:“对了,你们父子俩现在做饭也不方便,要么我给你们做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