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泥的脸色顿时一变,骂到“不要脸。”
“是你说要嫁给我的,又不是我说的。要论不要脸,也是你不要脸吧”妖王挑眉,“明明我跟你姐感情笃定,是你自已非要插进来,搅合在一起。若论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你”
捏住她的下巴,直接板正,“着我。我让你着我,听到没有。”
花泥闭着眼睛,根本不想他。
“我让你到我,听到没有”
妖王一用力,捏得她有些疼,“嘶”了一声。
“你自已说你贱不贱,明明我跟你姐相,你非要插进来搞什么你以为,你跟你姐长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这张脸,这张脸是她的,不是你的。懂不懂,是她的,不是你的”
“就算你顶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我也不可能上你。”
妖王变出了一把匕首,在她脸上划来划去“你知道吗,每次到你这张脸,我都想划花掉。只要我那么稍微一用力,它就能够毁掉。”
花泥并没有吱声,张开眼睛,望向他的目光一片淡然。
“你就不怕我真的划花它吗”稍微一用力,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刀锋刺破脸皮,一滴血滴落。
跟别的植物系妖精不同,花泥的血居然是鲜红色的
妖王瞳孔一阵猛缩。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已心里清楚。”花泥冷冷地说完了这句。
“你”妖王气愤地转身离开。
空气里,一片安静,花泥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深深几个呼吸,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着她好像被“囚禁”在了这里,其实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痛苦。
这个金色的鸟笼是用纯妖骨打架的,上面刻画的全部是锁妖阵。除此之外,鸟笼下面还有许多聚灵阵,是一个天然的灵池。
也就是说,现在花泥简直就是坐在灵池上面修炼。
像她这样的大妖精,天生就有自愈能力,这不,没有一会儿脸上的伤口就消失了。
戴在头上的女巫帽阿植正要说话,感觉有人进来,立马又住了嘴。
只见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妖王本人没错。
花泥抬眸望向他,挑起眉角“怎么又回来了”
“你的伤好了没有,万一你要是死在这里,我的计划可不就白费了”妖王一脸冷冷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过。在之前有伤口的地方,目光微微停顿了片刻。
“我还以为,你想我死在这里。”
“要死也不是现在。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就算要你死,我也会榨干你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花泥继续挑着眉,不以为然。
“我们也是那么多年的交情了,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姐夫,其实你要是原意向我求情的话,说不定我还会让你死个痛快,也不会为难你身边的人”
“宁舒,你不觉得你这话搞笑吗求情也是死,不求情也是死,我为什么要求情”
其实花泥也不知道他一天没事,跑过来转几回,回回被她气跑,还是会跑回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死鸭子嘴硬”
这不,宁舒又气呼呼地被她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