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好，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们一会儿再来找你。"
我和老胡走出审讯室，准备去审问那个黑衣男子。
小杰的幽魂出现在门口。
"警官，谢谢你们。"
"我想，是时候该走了。"
说完，小杰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我感受着鬼力的增强，缓缓闭上了眼。
"走吧。"老胡拍了拍我的肩膀。
睁开眼，我点点头，跟着老胡走向另一间审讯室。
黑衣男子坐在审讯室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走进来。
"我们已经从陈师傅那里了解了大概情况。"老胡开门见山地说道。
"现在，该你解释那瓶药水的来历了。"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你们觉得我会告诉你们吗?"
我俯下身，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你配合，也许还能为自己争取一些从轻处理的机会。"
“否则，凭借现有的证据，你已经可以被判很重的刑罚了。”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后，他叹了口气。
"那瓶药水来自一个秘密实验室。"他缓缓说道。
"是某些人为了掩盖罪证而研的。"
“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运送和销售。”
"这种药水还有多少?"老胡追问道。
"不多了。"
"最近一批已经在警方的围剿中被销毁了大部分。"
“我手里的那瓶，可能是最后的存货了。”
我和老胡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种可以让尸体消失的药水，如果大量流入社会，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的上线是谁?"我继续追问。
黑衣男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们都是通过加密通讯联系的，从来没见过真人。"
我正要继续问，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老胡皱眉问道。
就在这时，一个警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报告!陈师傅陈师傅自杀了!"
"什么?!"我和老胡同时惊呼。
我们立即冲出审讯室，来到陈师傅所在的房间。
只见陈师傅倒在地上，嘴角流出白沫，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该死!"老胡咒骂道，"怎么会这样?"
负责看守的警员一脸惶恐:"我我也不知道。他说要上厕所，我就带他去了。"
“回来的路上他突然倒下了”
我蹲下身检查陈师傅的尸体，突然现他的手心里攥着什么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指，现是一个空的胶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