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道。”
“嗯?”
李秋水开口,却现自己的声音异样的沙哑,但她没管这些小事,而是盯着任以道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你骗过我吗?”
李秋水不像自己的兄长那般擅长言谈,也不懂得洞察人心的方法,她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直白地问个清楚。
此身如剑,此心如剑。
察觉到了李秋水的认真,任以道收起了不正经的态度,同样认真地想了想。
“骗过,不过没有故意去骗你,只是很多事情没刻意解释。”
“是吗……”
见任以道如此坦然的承认,李秋水不知道是该为他的诚实高兴,还是该为这欺骗而悲伤。
但就在李秋水的头渐渐低下之时,任以道又说了。
“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尽量不骗你。”
他说得轻松,但其中却有有着极重的分量。
他并不是随口敷衍,而是认真许下承诺。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不会再骗我了吗?”
“那我可真的没办法保证,总有不得已的时候的。”
任以道摇摇头,他可不会许下那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承诺。
“若是你骗我……”
任以道眨眨眼,轻松地笑了笑,无所谓道:
“嘛,我到时候不跑,站着让你捅一剑就是了。”
“……呵。”
李秋水嘴唇动了动,最后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地白了他一眼。
但她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嘟囔道:
“以及,我没哭。”
“是是是,没哭没哭,是我哭了,全流到你脸上了……嗯?”
咚。
任以道正说着,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用鞋尖狠狠踢了一脚。
“喂!”
转过头,任以道看见了脑袋上快要爆出血管的施雪,正一脸不爽地瞪着他。
“哦,你还在啊?”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