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骗婚?”
小草眼神四处飘,似乎在看有没有人偷听。
她一屁股坐到父母的死的地方,她父母的尸体已经被村长带走。
没找到凶手之前,村长不让办葬礼。
小草偷偷地小声说:“我们村有个秘术,可以控制女人的心。”
苏凝眸光一闪,“我也听说过。”
小草:“铁牛就是利用秘术迷到小芳,骗小芳结婚。”
“小芳性子刚烈,清醒的早,以前铁牛母亲还在的时候,她跟铁牛一起打小芳。”
“小芳可惨了,叫声凄厉痛苦,我不敢去阻止,我每天都能听到铁牛和他母亲打骂小芳。”
“小芳被打怕了,不敢逃跑,乖乖地顺从铁牛,但是铁牛还是动不动就打骂小芳。”
“直到小芳怀孕,铁牛和他母亲才不打她,怕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
苏凝微微蹙眉,问道:“小芳的孩子呢?”
她看小芳的样子,没有怀孕。
否则铁牛也不会毫无顾忌地打小芳。
“孩子掉了。”小草神色伤心,比她没了父母还伤心。
苏凝追根问底,“孩子怎么掉的?”
小草情绪低落地说:“小芳去河边洗衣服,遇到了村长的儿子,那时候他媳妇快生了,他憋得慌,他看到小芳,就去强了小芳。”
清霜眸光流转,用眼神询问苏凝,她在这里能杀人吗?
苏凝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对小芳的不忍。
苏凝用眼神示意清霜稍安勿躁,村里的人,都活不了。
苏凝:“后来呢?”
小草叹息道:“后来,我去洗衣服,碰到了小芳,我看见她双腿间都是血,我带小芳回家,一到家,铁牛不分青红皂白,暴打小芳。”
“小芳刚流产,身体本来就弱,铁牛和他母亲还打小芳,我看不惯,说了一句,我爸妈过来打我一顿。”
“我自己都顾不了自己,我也没办法救小芳。”
小草离开后,铁牛和他母亲打得更凶,他母亲更甚,不让小芳进屋,也不给小芳治疗伤口。
第二天小草偷偷去见小芳,她给小芳送了一粒消炎药,被小芳扔掉了。
那时候是冬天,铁牛母亲天天让小芳洗衣服洗床单被罩,小芳的手上都是冻疮。
小芳反抗过,铁牛母亲就把两根手臂长的铁锥,刺穿小芳的脚底。
小芳也寻死过,可没死成,等待她的就是更残忍的折磨。
小芳已经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铁牛母亲怎么看小芳都不顺眼。
铁牛母亲总是想办法收拾小芳,让小芳伺候她洗脚洗澡,她就像个太后,什么都让小芳伺候。
晚上,铁牛母亲等小芳伺候好铁牛,就让小芳到她床前跪着,伺候她起夜。
小芳晚上睡不好,白天还要干活,天天被打,瘦的跟鬼一样。
有一次小芳伺候铁牛母亲起夜的时候,把尿桶弄撒了,脏东西沾到铁牛母亲身上,她就把那些脏东西塞到小芳嘴里。
铁牛母亲还让小芳把地舔干净。
云赫听力极好,能听到屋内的声音,他怒气冲冲。
“太过分了,铁牛母亲也是女人,她怎么能这么折磨小芳?”
张九凡抱紧普照,“女人太可怕了。”
屋内的小草情绪不高,她眼眶红润,“我有时间觉得小芳死了更好,她就不用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