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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颔首,阿浓刚想闭上眼,却突然问:“来问脉的太医中可有院判?”
如圭一愣,回道:“皇上勃然大怒,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招来了,是院判大人连同其他几位有声望的太医给主子问脉的。”
点点头,阿浓才闭上眼,不再说话。如圭心底虽有疑惑,但还是按捺住,退到一旁守着。
回到三清殿后,蒋权让伺候的宫人退下,殿门关上后,便从梁上跳下一个着黑色劲装,带着面罩的男子,单膝跪地匍匐在大殿中央:“属下参加皇上。”
“让你查之事,可有结果了?”朱正坐在龙椅上,面色冷情,嗓音薄凉。
那人低下头:“请皇上恕罪,属下办事不利,霁月阁有两名宫人在属下的人到达之前因发生纠纷,互刺而亡。纠纷的原因好像正是因为争执莺贵仪中毒之事!”
朱正眉色未变:“接着说。”
“属下查过霁月阁所有宫人,与此事并无可疑之处。”
“包括死的那两个?”
“皇上请看这个。”说着,那黑衣人从衣襟里拿出一张信纸,蒋权快速的接过呈给皇上。
朱正瞄了一眼,语气冰寒:“接着往下查,无需顾忌,不管查到什么,如实来报,若遇阻碍,可先斩后奏。”
“是,属下遵旨。”黑衣人领命后,如黑影般一瞬间消失在大殿里。
捏着手里的信纸空虚愣神了许久,朱正半响后才吩咐道:“将纸上的人以伺候不周为由,全部杖毙,再去挑几个机灵的填上空缺。”
“是,奴才遵旨。”蒋权冷静的回道。心中有些感叹:这才是皇上嘛!只要结果。
当夜,太医院的人上报皇上毒已解时,皇上这才安心,关心的问了几句莺贵仪如何的话,彻底心安后,在蒋权的进言下才在三清殿侧殿休息。
翌日一大早,皇上下朝之后,换上常服直奔霁月阁。
“微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院判刚刚替莺贵仪问完脉,在门口处碰到匆匆而来的皇上,立即躬身行礼,面上神色有些慌张。
“起来吧,莺贵仪体内的毒可排干净了?”问话时,朱正语气带着几分迫切。
“回皇上,莺贵仪体内还尚有余毒,只须再服几贴药,便可大好,皇上不必过于忧心。”
瞥了眼稍显憔悴的院判,朱正‘恩’了声,道:“昨夜你在此候了一晚,回太医院歇着吧,再有问题,朕会命人传召。”
“是,微臣告退。”院判拱手弓着身子离开。
疾步进门后,朱正便听到房里劝说喝药的声音,刚入门,便看到阿浓双手端着瓷碗一口将碗里的药尽数喝完,放下碗后,不停的眨着眼,模样十分可爱。
如圭正准备将碗拿下去,便看到皇上站在门口,惊讶的啊了一声,赶紧跪下道:“奴婢见过皇上。”
南乔听声,也立即回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