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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佩雯也不再问陈秘书关于荣轲的事情,反而是聊起一些女人间私密的事情,俩人也相见甚欢。
没一会儿,一位穿着讲究的女子走了过来,躬身将手中的画册递给邓佩雯:“邓小姐,这是我们最新一季的目录,请您过目。”
邓佩雯翻了几页,瞟见对面的陈秘书两眼放光,她若无其事的又翻了几页后,将画册递给陈秘书:“这是他们最新出的女装,我看得都烦了,不如陈秘书帮我挑选几套吧。”
看见画册上的品牌LOGO,陈秘书也顾不得推辞,忙接过来,仔细的翻阅:“邓小姐真的要我帮您选吗?我怕我眼光不好,邓小姐会笑话我。”
“放心选吧。”邓佩雯毫不在意。
陈秘书消渴的看完,恋恋不舍的放下画册:“我觉得这上面每一件都挺好,我还真的挑不到。”
“那就全部都来一件吧。”邓佩雯潇洒的随着站在一旁的女人说:“直接送到我对面的这位美女的住处。”贪心的女人。
陈秘书双目瞪大,受宠若惊:“邓小姐,这……”
“不用推辞。”邓佩雯决绝阻止:“这些就当是陈秘书帮我照顾荣轲的谢礼,以后还请陈秘书好好帮我照顾他。”她突然起身,对着拿目录的女人说:“你和这位美女好好谈谈,等她挑好后,把账单直接寄到我公司。”
她又对陈秘书笑了笑:“这里的单我已经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陈秘书,慢慢享用你的午餐。”
婀娜的走出餐厅,坐到跑车里后,她拿出手机:“喂,告诉我,那个捐赠者家庭住址。”要找到那个女人,为今之计就只有搏一搏了。电话那头快速的给了她答复,挂上电话后,跑车飞速的启动,消失在街道上。
一路飚车,飞奔到欧阳素素的住址,恰好遇到沈雨棠在院子里荡秋千。俩人刚一见面,周围的空气就好像凝固,沈雨棠感觉到这个女人来者不善,邓佩雯也霎那间感觉眼前这个就是她要找的人。
邓佩雯怒火中烧,冷不丁的说:“沈小姐,看不出你年纪小小的,迷惑男人的手段到是挺高明的,连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早听说荣轲娶了个年轻的老婆,可她没想到会这么年轻,她怎么不直接落崖摔死!诶,她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去?
“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事情还没完,她还不能暴露,沈雨棠决定装傻装到底,不管她是谁,可身边的人都答应过她,绝对不会透露出这件事的真相,她不可能知道。
“跟我,你就不要再摆出一副纯真的模样,也不要装傻充愣,我不是男人,不吃你这套。”
“小姐,有什么话请你直说,别绕弯子了。”她隐隐不安。
邓佩雯讥笑:“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没死,可还瞒着荣轲,到底有什么企图?是为了钱吗?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再纠缠荣轲。”
“你……”沈雨棠全身站栗,茫然若失,以至于邓佩雯后面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你和荣轲?”
“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以后将是夫妻。”邓佩雯冷笑:“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会离开荣轲,跟他离婚。”她从包包里拿出支票本和笔,在第一张上签上名字。
“我是喜欢荣轲。”敛下眉,沈雨棠扬起一丝微笑:“但我不会破坏你们,你放心。”
“放心?有你这种狐狸精,我怎么能放心?”邓佩雯一声冷哼:“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你算什么?你只是一个穷卖药的女儿,荣轲可是荣氏的董事长,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省省吧,我现在给钱你,是可怜你。”
她几乎是眉眼邪笑,凑近沈雨棠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穷光蛋的女儿还想入豪门吗?你这种女人,不就是要钱吗?我现在肯让你开价,你就该聪明点,别拿乔。免得等我和荣轲结婚后,你一毛钱都拿不到。”
沈雨棠几乎头晕目眩,寒气从她的血液里慢慢渗出,冷彻心扉:“小姐,你……”呵,荣轲啊荣轲,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搭上这么一个女的,未婚夫妻,真快啊。
“不管你现在的隐瞒是为了什么,可如果让他知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计他,你看他会不会可怜你半分。”说话时,她撕下支票,狠狠砸到沈雨棠脸上:“自己填数字吧。”然后绝尘而去。
支票缓缓飘落到沈雨棠手背上,如同一个千斤顶,狠狠砸了她一下。沈雨棠烦心时,也不禁感到欣慰,因为邓佩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荣轲,荣轲不会发现这个秘密,她的担忧也不复存在。
听着东东细微的鼾声,揭下手背的薄纸,看着上面的签名,沈雨棠蓦然一笑,这个小插曲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59重生小媳妇-
拿着支票,沈雨棠拉着睡在她脚步的狗慢慢进入大门。将支票交给乔楚,让她在上面填上数字后,告诉她这是别人捐赠给福利院,并且让院长拒绝拆迁。如此一来,荣轲他不会那么快得到这块地,而她也能更好的利用这点。
第二天,沈雨棠简单的打扮了一番,便独自出了门,她和水加利相约在一个偏僻的商务会所。待她刚进入会所,便有服务生上前来带路,想是水加利已经恭候多时了。
沈雨棠刚进门就听见水加利哈哈大笑声:“现在我该叫你沈小姐,还是荣太太?”
“一个名字而已,何须纠结。”沈雨棠懒得跟他闲扯,直奔主题道:“计划不是进展的很顺利,今天的见面,若是庆功,也早了点吧。”
谈及此事,水加利脸上的神情变得不那么轻松:“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我的损失也非常严重,如果不与你见一次面,我又怎么放得下心走那最后一步,荣氏一旦垮掉,我手上的股份也都变成了废纸。”虽然沈雨棠借假死和他联手掏空荣氏,可毕竟他的根也在荣氏,如果意外出现,他也将一无所有。
“你只是伤及牛毛,而荣家则是筋骨俱断,孰轻孰重,您应该分得清吧。”
“要真的断了才好,如若骨肉毕竟相连,难免难分难舍,我所做的牺牲不就全部白费了。荣轲不是经商的材料,所以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荣氏的危机,可一旦别人进入,那就不一定了,我听说邓家的女儿最近和荣轲走得很近……”
“不过一年光景,伯父你变了不少,做事缩头缩尾的。”沈雨棠嗤笑道:“如果您想退出,现在还有机会,不过,就别怪我倒时不给您留情面了。”
沈雨棠觉得和水加利说太多也无益,见他深思,她阔步离开房间。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由得他说退出就退出,可如果他真的退出了,那这场没有牺牲者的游戏,还有什么玩的意义?邓家?天家也拦不住她走这一步棋了。
几天后,晌午。
整洁的房间里,白净的墙壁,洁白的寝具,闪亮的水晶吊灯。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大床,腾空挂着一个公主式的蚊帐。纯白的化妆台前,吴佩玉开心的给雨棠打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