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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晴迁抚摸长歌的脸,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痕,“你怎么会在这?”
长歌将路上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晴迁,晴迁了然于胸,只是觉得旷远实在太卑鄙了,普天之下,就没有像他这么卑鄙的人。长歌受了惊吓,她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柳长歌不想晴迁分心,现在她只想和晴迁静静地待会。百里晴迁也了然她的心意,于是不再询问其他,而是专心的陪着她。
不知不觉,她们已经拥抱了一下午。晚霞的光晕消逝在眼底,清风吹走了她脸上的苍白。还好,长歌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她方才气息不稳,调息了一下午,觉得好多了。
长歌盯着晴迁的脸庞,忽然问:“你来南疆做什么?”
晴迁笑看着她:“我来寻人。”
“这个人很重要?”长歌挑眉问。“什么人可以让你百里晴迁甘愿用半年的时光来寻找,还来南疆找。你找到他了吗?”
百里晴迁笑着说:“已经找到了。”这寻找,又何止是半年的时光。
“那你跟我回中原。”柳长歌下一句是想说。你必须跟我回中原,回皇宫,救父皇。可是,她却没脸面开口。因为父皇和晴迁之间的过节,就算她想,恐怕也无法冰释。
晴迁能够看透长歌的心思,长歌来南疆,一是来找她,真心诚意的找她。但也是为了皇帝。她岂能不知呢。
百里晴迁笑了笑,将君心涣散蛊的解药交给长歌,“拿回去救你父皇吧。”
长歌吃惊的无以复加,“这药?”
“弗瑾月给的。她赌输了,所以她不得不交出解药。”百里晴迁不想讲述过程,只是粗略的诉说她和弗瑾月之间的赌约。并嘱咐长歌,“回去之后立刻将萱妃和你弟弟安顿在天一阁。也只有天一阁,是一处安全的避难所。”
剩下的,也就了无牵挂了。
柳长歌神态不悦:“我们才刚见面,你就又说些离别的话。这对我不公平。你知道吗,这一路上我为了加快行程,累死了十匹千里马。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却不跟我回去。我不依!”
百里晴迁叹了口气,“我在南疆还有一件事未了……”
“那我陪你。我不会再与你分开了。”长歌死也不要离开晴迁,紧紧地抱着她。
百里晴迁用手掌轻抚她的背,长歌忽然颤抖了一下,朱唇贴在晴迁的脖子上,轻轻的允吻。
也许是分别太久了,彼此都好怀念那种感觉。
晴迁的手掌仿佛带着□□的热焰,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长歌抬起眼,映入眼眸的,是晴迁那双深邃而又清澈的眼神。只不过这眼神,此刻竟带着点迷人的邪魅。
青葱绿草承载着她们的重量,长歌翻转身躯将晴迁压在身下,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温柔的抚慰。这双清冷的眼,也被□□染上了动人的水波。修长的细指,轻轻地拽开了晴迁的衣带。
百里晴迁忽然抓住她的手,似是欲拒还迎。柳长歌却笑出了妩媚的感觉,她不管,今晚,她要定了晴迁!
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这视觉的冲击比的上任何的□□诱惑。百里晴迁无奈地叹笑,只是脸颊也难掩羞红之色。“你这丫头片子,我……”
“嘘。”柳长歌将食指贴在晴迁的唇上,然后摊平腰带,这乳白色,最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