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优雅的喝酒姿态,戒了多可惜啊!你应该没发觉,你喝酒时的样子,潇洒极了。我恨你嫉妒你,却爱上了你!
当初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时,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把自己扇醒!扇完了巴掌,她也清醒了,可惜啊,她还是控制不了。你究竟有什么魔力呢?
弗瑾月食指缠绕晴迁的发丝,居然还真就问了出来:“你究竟有什么魔力?唉……”
百里晴迁面无表情地推开她,“你身上的味道太香了,我受不了。”香气,也是毒气。这个狠毒的女人,无论她想做什么,都休想得逞。
“好无情啊!如果我是柳长歌,也许你就不会在乎我身上的香味了。”弗瑾月怎么就这么嫉妒柳长歌呢,恨不得她死!自己取而代之。
百里晴迁漠然前行,对弗瑾月莫名其妙的言行举止毫不理会。
弗瑾月盯着她的背影,忽然说:“我能帮你把他引出王宫。你带走了竹简,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他。过了今夜,你再无机会。”
一切都在弗瑾月的算计之中,百里晴迁驻足了。半晌之后,说:“你的条件。”
弗瑾月的唇上荡起了一丝妖娆的微笑,“我要跟你喝酒。”
她望着昏暗的天光,虽然这温度早已照进心间,可她仍旧感觉不到温暖。
在皇朝发生宫变之前,雪凌霄便已将萱妃和融枫转移到天一阁。除了父皇之外,她最惦记的,莫过于他们了。
看过融枫后,长歌在亭子里发呆。
黎萱焦急赶来,颤抖地问:“你……你身子骨这么弱,如何……如何……”
看得出黎萱在紧张,是听说她中了蛊吧。她轻柔地安慰黎萱:“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陛下已经不在了,我只剩你了!”黎萱扑在长歌怀里,心疼地掉泪。
这是个久违的拥抱。她终将在她怀里,将所有的脆弱都展现的毫无保留。她不要,她不要长歌步陛下的后尘!
长歌淡笑一声,扶住她:“我真的没事,我有避毒玉。”
“避毒玉?”黎萱懵懂地盯着长歌的举动,见她从怀中取出一块紫色的凤形玉佩,这才半知半解地松了口气。既是避毒玉,那应该有避毒的功效吧。
可为何,她觉得这块玉佩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类似的……在哪见过呢?她想不起来了。
“别胡思乱想了。”长歌拍拍黎萱的肩。
黎萱经历大起大落,此时没了力气,一身软骨般的瘫在长歌怀里。“我是不想你出事,我和融枫,只有你了。”
长歌何尝不明白,但是她已决定,明天动身前往皇陵,为父皇守灵。
她是个孝女,所有人都知道。舅舅听了后,没有反对。最让她欣慰的是,青衣和凛严来了。父皇走了,凛严无处可去,只能跟着长歌。
此去皇陵路途虽近,可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但有青衣和凛严护卫左右,风逐云还是很放心的。于是临走前,他告诉了长歌,“我已将中原之事飞鸽传书与她,她应该很快回来找你。”
长歌满心感激,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