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以后呢?”
“后来就这么小学一起升到初中”
“哦,青梅竹马哦,悦悦。那高中呢?”
“高中吗!”我下意识的抚着心口上带着自己体
温的物体,心一痛。
“悦悦对不起。”艾霭可能看出我的心情,道一声以后,过来伸手抱着安抚的说道:“没事了悦悦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哭,自从五年前的那此,再也不曾流泪,只是偶尔夜晚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眼角有液体流过。原本我以为我自小学初中以后,高中我们以后还会一起读书一起吃饭,一起吃着我们喜欢的小葱拌豆腐,她每次熟练的把我盘中的小葱挑走然后笑容灿烂讨好的看着我把她自己的盘子推到我面前等待我给她的报酬。
可在我高一第二学期她初三第二学期的时候,在我去参加英语竞赛的时候,她离开了。待我开心的抚着心口上她刚在一个月前我生日时候给我挂上的水晶吊坠,这是她自己把她小时候跟着她爸爸出去写生的时候捡回来的整块九厘米长的菱柱体水晶,亲手切割成打磨出来的两个吊坠中其中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跟她自己脖子上我帮她挂上去的那一个同样的吊坠合成一个完整的整体的另一半。可当我怀着开心而激动的心情去找她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的同时也告诉我想她,非常的想,但听到的消息却是她已经在我出发去参赛的第三天就随着她父母搬家离去,邻居只知道她们出国了。而我却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为什么悄悄的离开在我不在的时候,明明在竞赛开始的时候还跟我说着想我想我早点回来。我疯狂的询问她的朋友,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原因,全部人都是在她离开之后才知道她已经离开。
而我却在白天的时候悲伤的到处寻找和晚上一手紧紧的抓着脖子上已经沾上我体温的物体,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瓣期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她并没有离开,自己生日那天她送的东西明明还在,同样她说的“悦悦,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比喜欢还要更多的喜欢。”“悦悦,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悦悦你看这个水晶和我脖子上的是一块的,两块合起来就是一个整体,就跟我们一样。”这些话都还在自家的耳边响起,那时候留在自己唇瓣上同样温软而生疏带着微微颤动的触碰的那种感觉明明还在。
可第二天自己走出家门以后看不到一个绕了几条大街而等在自己家门前的熟悉人影,也听不到熟悉的、开心的喊着自己“悦悦”的声音。一个星期以后或者是更久,自己才接到了一个挂号信,一个被自己妈妈早已经签收放在自己书桌上的信,里面只有一张普通的白纸,但上面的字迹却是我最熟悉,也是最伤悲而又最思念人的笔迹,简单的白色上同样只写着简单的一句话:悦悦,我会回去找你!正如我幼稚园升学前班时;小学升初中时,初中升高中时;她
说的话一样只有简单的这句:悦悦,我会去找你。
曾经自己也问过她为什么不是跟大多数人那样说要我等她,她会来找我呢?她却装出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说因为等待会让一个人错过了许多本该幸福的幸福,所以不想我等,而是由她来找到我。
那会自己还取笑她以后一定是徐志摩的继承者,她却又装的一幅高深模样说着她自己不会做诗人,她以后要做个物理老师,问她为什么,原因只是她初中的物理老师太苛刻,以后她也要做一个物理老师苛刻那物理老师的儿子女儿让他们父债子偿,也是那会因为她说自己如果是一个语文老师一定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语文老师,才会跟她说如果她以后做物理老师自己就做语文老师,以前苛刻那些老师的儿子女儿。
可是五年已经过去,她依然还没有回来找到我。
10
10、祈悦番外二。。。
艾霭曾问我遇到这样一个胆小如驼鸟般的人是什么样的一个心情。
我的回答只是一个淡淡的微笑,遇到这样一个有胆子‘偷偷摸摸’地在楼下徘徊和站在楼梯口前充当肖像,为何就没有勇气上来告诉我一句:“悦悦,我回来了!”或者是一声“悦悦”呢?
每天在楼梯口蹲望与教学楼下的徘徊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直到一个周末下午我的手机响起,来电提示却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本不想接,最后看到它自动挂断又再次响起,只好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接起电话。
“是祈悦吗?”是一个陌生却又有点熟悉温软的女性嗓音。
“是,我是,请问您是?”我很疑惑。
“小悦,我是欧愉的妈妈,小悦还记得我吗?”温软的嗓音好像带着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