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心里气愤,但更多的是无奈。
“从我们出生开始,他就已经给我们算计好了将来要走的路。
我才不会过那种被别人干涉的人生,所以出国以后,我就放弃了经营管理,跟着一个大师学了雕刻设计。”
四喜侧头看了他一眼。
反骨这么重?
“你长这么大,应该没少挨揍吧?”
见司南脸色一沉,四喜立即呵呵笑道,“别急,我猜的!”
司南哼了一声,并没有跟他计较,“猜的很准,以后别猜了!”
四喜笑着哥俩好的拍了拍司南的肩膀。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倒是很喜欢司南的品性。
不矫情,不做作,也没有高人一等的狂妄。
或许是因为年龄小,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又或许是他的家人将他保护的太好,总之,他的身上还保留着一份孩童般的纯真。
怎么说呢?
那是一种,和顾唯烟截然相反的品性。
或许这也是他们之间彼此吸引的一个关键点。
沉默了片刻,四喜突然又有些同情司南。
“那按照你爸的意思,你不为公司做贡献,最后岂不是什么都捞不着?”
司南转身往回走了几步,一仰身,躺在了沙上,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悲观。
“要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都化成一把灰,躺在骨灰盒里。
这人啊,活的就要潇洒自在,这样才不枉来世上走一圈。”
“可是你爸老了,他也需要接班人啊!”
司南挑了挑眉,“不是有我大哥大姐呢吗?有他们在,司家倒不了,我也不会跟他们分家产的。”
四喜笑了笑,不管司亦琛作为资本家到底黑不黑心,对于家教而言,他的三观很正!
折腾了半天,司南的肚子有些饿了,早上出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和司亦琛见面,他连早饭都没吃。
可冰箱里毛儿都没有,可以看的出来,司宴还没有在这所房子里住过。
就在他纠结点外卖还是出去吃的时候,客厅的门铃响了几下。
门外站着三个身穿三味斋制服的年轻男人,手里各拿着一个保温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