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旋的扑克牌疯狂袭来,在“伸缩自如的”的操控中,漫天扑克化作锋利杀机,一出现就是真格。
蓝染镜片微闪,明白这回不能蒙混过关了,终于挪动尊步,优雅地穿行在扑克之中。
他伸出手,似随意地插入空气中,却总能结结实实地捏住一张牌。一张、两张、三张一副牌渐渐收集完全。而他的身上,也沾满了粉红色的念线。
西索兴奋地颤栗,足尖一点,反手又是两张牌,他用念包裹住蓝染的身形,直取他的脖颈西索似乎对猎物的大动脉情有独钟。
“唰”
突兀地,一张纸牌飞旋而来,擦过他的脸颊,带出一丝血线。
“唰唰唰”
骤然,三张纸牌从不同方位袭来,削破了西索的衣衫,划落了一撮红发。
西索的眼神愈发疯狂,浑身念压陡生,快速穿行在飞舞的扑克中,一次、两次、三次地进攻,一次比一次可怕
“轰轰轰”擂台上厚重的地板被掀飞,镜头完全跟不上双方的动作,就连主持人的解说都停了下来。
只剩下擂台上两个男人的身影在扑克中穿梭、喂招、交战,犹如闪电。西索狡猾,蓝染诡谲,一个擅长“轻薄的假相”,一个习惯使“镜花水月”。
扑克真真假假,念线长长短短,战得轰轰烈烈。西索打出了真火,而蓝染依旧不温不火。更多的时候,蓝染像是戏耍老鼠的猫,游刃有余。
观众席上的伊路米黑了脸,他明白,已经没有比下去的必要了。西索的实力相较“西法”,差了不止一截
但是,什么时候出了“西法”这个人物揍敌客家的情报网为何没有一丁点线索是化名易容了吗
“呼满分”西索长吟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嗯不你比满分更完美哦怎么办完全、完全兴奋起来了”
紧接着,全场就见西索伸出手,长长的指甲捋过凌乱的发丝,沿着脑门一股脑儿往上撸。他扬起脖颈,撑着腰部,摆臀、挺胯辣眼非常。
蓝染的笑容渐渐僵硬
西索“啊嗯”轻吟,沿着自己的下腹往上抚摸,唰地蹬掉了高跟鞋,狂野地脱下外罩短装,咬着唇撕开了收腰小衣,露出性感迷人的八块腹肌、健硕流畅的结实胸肌。
接着,他朝蓝染抛出一个媚眼,将手搭上了裤腰,似乎下一秒就能拽掉裤头一样。
蓝染的黑框眼镜微微一歪
全场观众感到窒息
叶久泽木着脸,扭头问伊路米“这是脱衣秀现场吗”
伊路米木着脸,转眼向她“习惯就好。”
众人
“习惯就好”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啊大少爷妈的智熄
擂台上,蓝染摘掉了黑框眼镜,揉了揉被辣伤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在西索拽下裤头前,岔开五指拢住散落的刘海,一点一点往上撸去。
他烟灰色的眼眸洗去了木讷,绽放出犀利的锋芒。一身的“忠厚”假象被洗去,流露出最原本的无情冷血、霸道独裁。他就像是一柄绝世宝剑,而刘海就是那遮掩锋芒的剑鞘。
当他的发胶手将柔顺的发丝捋成油光闪亮的大背头,就像剑鞘脱离了宝剑一般,映照出嗜血的野性。
顿时,无数镜头从西索转向蓝染,航拍、近拍、远拍,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拍,整个天空竞技场的视频都转换成了蓝染俊美无俦的脸,冰冷、阴鸷、完美
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蓝染睥睨扫视全场,无数观众腿软发寒。
论武力值,西索败;论颜值,西索也败;论凹造型摆ose,西索依然败败得一塌糊涂、败得无地自容
下一刻,蓝染的灵压骤然拔升,犹如海啸般充斥擂台。以可怕的力量直接掀飞了西索,将他打入墙壁里抠也抠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