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嚎了,嚎丧呢。”钟菱厌嫌地望着她,恨不得再给她几拳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哭呢。”
“高翊姐快拿个东西给她嘴堵上,最好是抹布或者臭袜子!”
“……”
高翊环顾了一遍干净的四周,感到左右为难,只好拿了餐盘里的纸巾去塞许安然的嘴。
许安然手脚俱在,哪能任由高翊摆布,当场便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愤怒地尖叫道:“呸……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她那点力量在高翊面前连小鸡都不如,见许安然把嘴里的餐巾纸吐出来了,高翊只好用一只手将许安然的双手反钳在身后,另一只手将她的嘴紧紧捂住,也算是交差了。
许安然瞪着满是泪花的双眼,又气又伤心,呜咽的声音却小了不少,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庄宴似是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紧握着双拳,声音沙哑地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没什么可解释得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许安然不仅给他下了药,还在房间里放了针孔摄像头,他真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许安然坑的彻底。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解释个屁。”钟菱面色阴郁地盯着对方,越看越觉得心里的火气又在极速攀升。
“从今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录像在我手上,你们要是再搞小动作,我就让全世界人民免费看片,首先给你们两个混蛋的爹妈送一份过去,让他们看看自己都教出了些什么玩意儿。”
气归气,钟菱还是能理解殷浔为什么要瞒着她反算计许安然与庄宴。
她又不能合法杀人,要是做得太死太绝,搞不好把对方逼上绝路,兴许会遭到搏命反击。
倒不如把对方的要害捏在手里,等殷浔后续用他的计划,一步步将对方打入永无翻身之路的境地。
虽说冲动是魔鬼,钟菱心里还是憋着一股火,当场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她指向许安然,细眉冷冽地上挑,“断了条腿都还这么能作妖,蹦跶的比跳蚤还欢,你当初怎么不连另一条腿都一块儿断了呢?”
系统默默围观吃瓜,总觉得它这位宿主玩家画风和身边其他人出入极大。这幅画面这些台词,就好像钟菱是恶毒女配,而许安然才是被欺负的善良小白花一样。
钟菱平时虽然好说话,狠起来时嘴却也不是一般的毒,她从小学起就跟学校里男孩子打过架,对方不仅打不过,还被她骂的直哭。
许安然在面对作为最强王者的她时,几乎没有一丁点战斗力,更别提还被高翊死死捂住了嘴巴。
“再有下次,我派人把另一条腿都给你打折,然后再绑在轮椅上,看你还蹦不蹦的起来。”
她显然戳到了许安然的痛处,对方挣扎的动作明显比刚才更激烈了几分,被刺激的几乎快要发疯。
钟菱出了口恶气,这才把阴森森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罪魁祸首庄宴。
庄宴感受到她目光中强烈的厌恶和杀意,惨笑道:“……你打我吧,只要能让你消气,你想打就打……”
殷浔皱眉,收紧了搂着钟菱肩膀的手,他可一点也不想自己的女人和对方有一丁点身体上的接触。
但钟菱早就蠢蠢欲动了,她目光莫名地缓缓瞥向庄宴的双腿之间。
很久很久以前,当她还在看原著的时候,就一直想把对方切了。
钟菱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两下腿脚,既然庄宴都这么说了,她还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