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濡这一辈子永远像个天之骄子似的高高在上,他一出生就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硬是要给他安排一个挫折的话,那么这个挫折就是白以沫,足足让他受挫了二十多年。
他家境优渥,形象上乘,性格温和,智商超高,情商飞跃。偏偏这么一个谁都无法忽视的优秀男人,却屡屡败在白以沫的牙尖嘴利,云淡风轻里,可是他偏偏就心甘情愿的为她一败涂地,一辈子都向她认输!
一物降一物,他向濡早就意识到这么一点,所以从小到大只有白以沫,也只能是她白以沫……
白以沫在幼年的时候就跟向濡不和,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对谁都一脸笑容的男生,却总是跟她对着干,即便是讨厌一个人,也不用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后来慢慢的长大她似乎明白了这问题的因由,原来她是爷爷指定的孙媳妇儿,而向濡对她的针对也许就是这么个原因吧?
所以,她跟向濡坦白,告诉他这辈子无论如何是不会喜欢上他的,所以他不需要理会大人们的想法,甚至于她愿意跟他一起对抗大人们强加于他们身上的东西。
后来的后来,他们彼此了解,彼此默契,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多么完美的一对,可是她却明白向濡身边的美女从未断过,而她也不会有所妄想一个从小就讨厌她的人会喜欢她。哪怕这个时候的他把她当妹妹般迁就着宠爱着,她也清楚他们不过是最了解对方的好朋友,最矛头一致的亲密战友。
而如今,她才有些了然,他不是百毒不侵,而她也不是刀枪不入,只是他们一直用最错误的办法爱着对方,想想真是天意弄人……
白以沫被向濡挑逗的浑身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难耐,她双手抵着向濡的肩膀,向濡抬起头睨着眼前的可人儿,他爱死了她现在这个娇羞的模样。
他坏笑着拉起白以沫的手滑到自己的胸前,带着她的手一颗一颗的解自己的扣子,当微凉的指尖与炙热的肌肤相摩挲时,那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可是却被某人紧紧扣在胸口。
扣子全数解开,露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时,白以沫的脸就更红了,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向濡闷笑一声,脱掉衬衫往外一扔,然后拉着白以沫退缩的手继续向下探,那桃花眼中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狡黠。
手划过坚实的腹肌越发往下,白以沫想退缩却不得法,只好由着向濡把她带入他的禁地。
“你抛弃了他五年,就不怀念吗?”向濡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覆上了早就雄纠纠气昂昂的兄弟。
白以沫想到这么多年她向濡不乏美女环绕,兄弟不知道被照顾得多好,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她死死瞪着向濡说:“你这么多年来还缺滋润,滚滚滚,一身肮脏的要死。”说着就像条鱼似的乱动起来。
向濡看着白以沫撇着嘴巴乱动,想笑她吃醋又怕她误会更深,他制住她,凝视着她,那如夜色深沉般的眸子里溢满了柔情。
他说:“我这五年过的可是和尚般的日子,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那郑婧媛呢?你好歹跟她有过一段。”白以沫依依不挠。
向濡无语,俗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比针眼儿还要小,容不得第二根针线。
“我跟她真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怎么总是不信我呢?”
白以沫将信将疑的睨着他:“真的?”
向濡点头如捣蒜:“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