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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曲终驱车来到他们聚会的老地方——后海。
一进包厢,就听到里面那间屋发出的麻将声,拉着曲终的沈碧晨明显眼睛放光,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
绕过屏风,就看到四个相貌不凡的男人正围坐一桌,在这麻将桌上浴血奋战。
其中正对着他俩的盛卿看到他们温柔的笑了笑,说道:“这会儿才来,再不来我们就收摊走人了。”
沈碧晨娇嗔的一笑,然后故作大姐大的风范,走过去拍了拍盛卿,对他说道:“那你还不起来,明知道我对这东西没抵抗力,还不让我。”
说着还抬了抬手,斜睨着盛卿眨眼睛,两人眉目传情终于让另外一人颇为受不了的发言了:“我说你俩要如胶似漆的就回家去,别在这儿惹人恶心行不?”
沈碧晨看着一脸嫌弃表情的盛朗,剜了他一眼:“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恶心你,怎么的,不允许?”
“岂敢,我大哥不玩死我才怪,对吧,哥?”盛朗识时务的看向盛卿,笑嘻嘻的没脸没皮。
盛朗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看向对面的白以灏:“灏,咱俩下吧,让她俩玩会儿。”
背对着曲终的白以灏慢悠悠的站起来转身,微微垂着眸子看着曲终:“你会打麻将吧?”
曲终点点头有些小声的说道:“会倒是会,就是打得不好。”
“会就行,你玩吧!”
曲终连连摆手:“还是你继续打吧,我打得真的很不好。”
“没关系,据说不常打牌的人气场总是很强,运气也很好。”坐在左边的宋礼词温和的一笑,对曲终说道。
“快点啦!曲终,我都手好痒。”已经坐定的沈碧晨睨着曲终,举起双手给曲终看,微微的皱着她好看的眉毛,一副好看又好笑的模样。
白以灏颇为无奈的一笑,然后顺着曲终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然后说道:“不要有压力,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曲终茫然的点点头,然后扫了一眼其余四人,很奇怪的感觉,他总觉着四人看着她的那种笑容让人背脊发凉,像是要看穿她似的,浑身不自在。
“开始了,旁观者不许发言,犯规者自愿受惩罚。”盛朗看了看左右两边观战的白以灏和盛朗,然后一脸的谄笑,今晚还不翻身农奴把歌唱,将以前输给这两人的一次性从俩女人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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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
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密密汗的盛朗,在曲终自摸胡牌的瞬间终于爆发了:“你们三砍一,你们太狠了,不行,换打法……”
“又打什么?”宋礼词好笑的睨着盛朗。
一开始盛朗就在输,所以要求换打法,从广东牌换到台湾牌,再到这会儿的上海牌,好在半吊子的曲终哪个区域的打法都懂点,加上白以灏不动声色的指点,总算是有惊无险。
盛朗俊眉一条,嘴角一扬:“这次改打四川牌,血战……”
沈碧晨抬起手指指着盛朗笑道:“先说这次不能再改了,再改就罚你。”
“不改,绝对不改,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打出精章?”盛朗胸有成竹的说道。
宋礼词转过头问曲终:“曲小姐,四川牌会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