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凭你,连个小小赌坊都搞不定,你凭什么说要闯荡江湖,小红花,你太单纯了,江湖险恶,不适合你的,还是回你的山寨,做个山寨的大小姐多好呀,自由自在,无忧无虑。”花写雨一副教训人的语气。
“哈,我知道了。”邢红红神秘的跳到花写雨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灵动的双眼睨着眼前的人,说道:“那骰盅里的粉末是你搞的鬼吧?”
“呵,早知道你这么烦就不帮你了,让你输的卖身也不错。”花写雨抬手扶着额头,一副相当懊恼的表情。
“我就说嘛,原来你一直都在那里。”邢红红一脸的喜悦,原来她一直都在帮我,说明她并不讨厌我。
花写雨白了她一眼,手一挥,邢红红被撇到一边,“好狗不挡道。”说完继续迈步前行,完全不理还沉浸于喜悦之中的邢红红。
“等等我呀!”邢红红边嚷便追着花写雨。
街道上出现这样一道风景,一个红衣似火的灵动少女一边往前跑一边嘴里嚷嚷,追着前面一个白衣胜雪,脱尘如仙的女子,是以所有人都为此而驻足,神态痴迷……
肖府内,一个灰衣男子站在一间厅堂内,头微微埋着,双眸不时的瞟着眼前太师椅上的锦袍男子,眸中透着心虚。
“你是说,你一把就输了整间赌坊?”太师椅上的肖兴然睨着闫久,冷言冷语的问道。
“对不起,少爷,小的不知道那女子竟是如此神通广大,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牌,小的全然不觉。”说着抬眸望了一眼肖兴然,瞬间又把头低了下去,像极了做错了事的孩儿等待着父亲的责骂。
“闫久,你的赌术可是从来没有失过手的,如今,区区一个女子你都搞不定,试问我要你还有何用?”肖兴然突然坐起身来,一脸阴冷,眸显厉色。
“不是这样的,少爷。您交代小的凡是见到身怀白脂玉佩的女子,就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闫久着急的解释道:“那个红衣少女佩戴的正是白脂玉佩,并且式样与少爷所说的一模一样,这眼看玉佩就要到手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赌术如此精湛的白衣姑娘,小的不是她的对手啊!”
“什么?和我形容的一样?你确定?”肖兴然一听,厉声问道。
“准没错,少爷,小的亲眼所见,和少爷所说的完全吻合。”闫久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他知道眼前的人有多么凶残,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的人,他绝不会再留其性命。所以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仍还有些许价值的。
“好,速传信鹰枭门的人,无论如何,今日之内定取那玉佩,至于那两个女人”,肖兴然停顿了一下,剑眉一挑,齿间冰冷地吐出一个字:“杀。”
本少爷管你们是何人?敢公然在我的地盘捣乱,那便是犯了死罪,女人又如何,照样送你们下黄泉见阎王。
闫久低首回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然后恭敬地抱拳一躬身,悄声地退了出去。心中暗想,还好是有这个理由,要不然如今死的便是自己了。
春风拂面,夜幕降临,锦城还残留着热闹的声响,而城外的树林里,树木成群,绿意盎然,花朵齐放,绿草幽幽,在暮色中别有一番滋味。
它们似乎都是为了欢迎踱步而来的两位姑娘大放异彩,就连百鸟也愿意在此驻足,只为看一眼那浊世中的一抹清风,不带尘埃,不留痕迹。
“喂,你跟够了没有?从城里跟到城外,从天亮跟到天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花写雨停住脚步,转身睨着邢红红,声音清冷,不怒而威。
“我,我都说了,就想跟着你闯荡江湖嘛!”邢红红被花写雨盯得浑身不自在,倒有些心虚了。
“哈哈哈哈,小红花呀,你牙都还没长齐,开什么玩笑”,花写雨突然笑道,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慵懒状,“姑奶奶可不想当奶娘,还要照顾你这奶娃娃。”
邢红红一听,顿时鼓起腮帮,娇俏的笑脸煞是好看,“我不是小孩子,我都十五岁了,比你也小不了多少,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需要你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