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声抽泣降低存在的男人怔了怔,徐璈掀开被子欺身而上,老大不明所以的在两人周围乱窜,最后趴在了于望舒的怀里:“喵……”
细碎的吻落在于望舒的脖颈,徐璈握住他那在轻轻颤抖的手,贴着他耳廓低语:“我自大,我有罪,最后的尊严我先放弃了。”
“都已经回不去了。”那些细小如尘的轻吻带着十足的小心,所到之处无不惊起一阵胆颤,于望舒想起自己很多次都是被这种温柔打败,然后随着男人的动作沉沦欲海。
他转身和徐璈面对面,一道闪电劈下,于望舒从对方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
徐璈缓缓低头,手指环绕着于望舒的耳朵应了一声,虔诚的吻在他的嘴边沙哑道:“你连解释的机会也没给我。”
“我什么都不想听。”
他脑袋有写昏沉,轻笑一声刚想吻上去,结果老大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横在中间,顺便还舔了舔于望舒的眼睛。
原本紧张严肃的气氛在于望舒憋不住的笑中破功。
徐璈闭上眼,将一人一猫搂在怀里:“估计是我感冒的原因。”估计是感冒了,所以梦境有些模糊,还有些不真切。
于望舒听到这话没回应,看了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后迅速的低下头,和怀里的老大又接了一吻。
“喵。”
于望舒睡得迟,醒的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在徐璈的怀里,而老大则窝在自己怀里,他扶着头起来想打声招呼结果老大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自己先被沙哑的声线吓了一跳。
再听徐璈时不时的咳嗽,他捂住嘴。
这是……被传染了?
完成了一顿半尬不尬的早饭,于望舒第一次吃着徐璈做的早饭,心虚。
昨晚他喝了点酒,说了一些话也将心底的纠结表露,这对清醒后的自己无疑是当头一棒,喝酒误事这四个字不是白说的。
嘴边的伤口即使是涂了药也能看出来是咬伤,至于是怎么咬的……
于望舒望向了在一边观望自己的老大,前爪的蝴蝶结很可爱,他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问:“你是哪里装修?”
徐璈的感冒比他严重很多,鼻头通红但还是一副清高的姿态,他递过去一杯牛奶:“是客房重新粉刷,门一关就看不见了,你闻闻是不是还有味道。”
“是有点。”
徐璈:“老大它们不喜欢这味。”
潜台词就是:这猫还得带着。
于望舒立马朝老大招招手,眼底尽是惊喜:“那我带它。”
“可以。”男人勾起唇,手摸了摸伤口淡笑不再言语。
徐璈感冒+受伤的事从进入教室的一刹那就引发了轰动,于望舒拎着猫笼从后门溜入教室,哪知王维然立马指着他嘴:“你嘴!”
“你给我闭嘴。”
本是被人发现的尴尬,但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另一番情状,几个男孩在一起能聊什么,纷纷一脸色相瞪着于望舒:“昨晚很滋润吧?”说完还捅了捅他胳膊。
于望舒扶额惊叹小孩子的脑洞,昨晚他要是真和徐璈有了什么,八成今天就没法来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