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姜锐灰溜溜的又跑出去了。
“对了。”南芷突然想着，厨柜上面有干银耳，现泡一些也来得及，大不了晚点吃。
只是是在第五明川洗菜池子上面的那个柜子上，所以想起来就转过身。
第五明川听到声音也跟着转过身。
下一秒，空气突然尴尬。
姜锐的野兽直觉告诉她，这会儿她不应该去接菜。
老实的猫在沙发的一角，怂成一团，不敢多看。
而南芷这个老司机，也觉得莫名的尴尬。
麻哒，厨房太小，两个人同时转身，自己身前又过于汹涌。
然后就特喵的尴尬了。
感觉到身前那一片柔软的时候，第五明川整个人僵硬到不行。
原本死水无波的心脏，狂跳不停，像是要不受控制的跳出来一样。
这是心动的声音。
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原来自己的心脏还可以跳得这么猛烈，这么的不受控制。
心动啊。
又刺激，又舒服的感觉萦绕在第五明川周身，整个人也因为这一瞬间的心动，直接定在原地。
哪怕此时场面尴尬，可是他也丝毫没有再动一下的意思。
心动来得太快太猛，第五明川都有些控制不住，好半天之后，这才稳住自己，尽可能放低自己的声音，不惊到南芷。
开口的声音虽然还是夹杂着几分冰冷，毕竟多年的习惯，并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全部改变。
不过语气已经尽可能的放柔：“抱歉。”
这样的场面，若是不熟悉的话，太尴尬。
第五明川一脸淡定的转过身，继续洗菜。
南芷其实也尴尬到不行，撩归撩啊，但是身体过分的亲密接触，肯定是接受不了。
只是，就像上次在沙发上，她主动撩了第五明川那样。
不排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排斥他的靠近，或是接触。
这对南芷来说，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小时候的南芷虽然也喜欢撩拨好看的小男孩，但是也仅限于逗逗他们。
更近一步的接触，自己也是排斥的。
好像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可以，也不能这么做。
然后是洛秋那件事情之后，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排斥了，更多的是抵触。
可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