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起是入室杀人案。夫妻俩在书房里被人发现,一死一伤。歹徒留下了破门而入和离开的证据,却没有任何一处监控摄像头拍摄到了歹徒的身影。
夏洛克在案发现场调查了一番,要了被害人的伤痕照片和就诊记录,叹了口气说:那位夫人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吗?”
“已经出了观察室了,现在大概在普通病房。”站在一旁的警探回答道。
“去看好她。等她出了院直接转移到警局吧。”夏洛克说这句话的同时,华生在角落里问两个小姑娘晚饭打算吃什么。觉察到这边的动静,他惊讶地问:“这么快?”
“用你的专业知识好好观察一下他们各自的伤口,华生。”夏洛克·福尔摩斯把资料递过去,理了理自己的袖口,眼珠一转好奇地问:“玛丽,黛拉,你们能看出什么来吗?”
在华生的极力阻止下她们还是拿到了照片和资料。
“还有这个奇怪的现场。”黛拉点头,“书架倒了,几本书却飞出了书架辐射的范围,难道歹徒还特意捡起几本书看了一会儿才扔出去吗?顺便一提,它们外封陈旧,书页可看起来新的要命,估计是用来装点门面的。墙面的粉刷很新,但是门口的脚垫却脏乱旧,提高了提取脚印的难度。”
她走了几步,指了指书桌。桌面被墨水打湿了,上面叠着一堆被墨水痕迹弄脏的纸张,有些拆了有些没拆,信封的裂口都很整齐。从纸质和logo来看,有几封像是银行的催款账单。
“这里,少了把拆信刀。”她说,“像这种没落了却还是自命不凡的家庭里肯定会有把精致的拆信刀——他们就是不肯直接用手撕。”
“比如麦考夫。”罗莎蒙德补刀说。
她走了几步,往窗台外的花坛望了望,从阳台上开得最灿烂的那盆蔷薇的土里挖出了一把细长的金属刀刃。
罗莎蒙德瞥了瞥,说:“死去的那位先生,伤口位置看似凌乱,但是刀口却很整齐,痕迹也浅,像是伪造出的应激杀人迹象。反倒是这位夫人,实在太好命了,伤口虽多,但创面却不大,很好地控制了出血量,而且受伤的地方主要在腹部,这位夫人又是个左撇子——”她在华生心惊胆战的目光下用手试了试,“这和她身上的伤口大多分布在躯干、并且向左划的痕迹相呼应。右划的几道比较浅,大概是因为姿势很别扭。”
夏洛克笑了出来:“这些不是全部。但是从你们的年龄来看算是过关了。凶手很明显了,对自己都狠的人对别人当然也狠,不是吗?”
“夏洛克!”华生低低地警告他。罗莎是玛丽留给他唯一的孩子,他还想着把她培养成一个舞蹈家或者钢琴家,反正不是他和她母亲这种“刺激”的职业——
“算了吧,华生。”夏洛克嗤之以鼻,“她身上流淌着特工的血液,你又是个从没下过战场的军医,罗莎能淑女到什么地步?”
至于黛拉……就不必说了。她的生活也是多姿多彩到一笔写不尽。
“承认吧,你也是希望有人能继承我们衣钵的,不是吗?”夏洛克笑出一口白牙,拍了拍约翰·华生的肩膀。
第76章番外三
这是你的后花园吗?
注:百合专线专车。
【红蔷薇】
旺达马克西莫夫一天最放松的时光,大概就是进厨房亲手制作早餐的时候。
她的能力在此时无比的实用:她可以站在厨房的桌案前同时打开烤面包机和电磁炉,指尖轻点,锅铲和鸡蛋、培根就自动飞了过来。
她一步未动,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罗马尼亚民谣,一顿简单的早餐在手下逐渐成型。
另一个女孩儿打着哈欠赤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发丝光泽如流动的黄金,上半身舒展间,美妙的身体曲线略一起伏,更显出一股无言的诱惑,蜜色的眼睛如两泓清冽的酒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