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了酒刚想离开,谁知被廖哥一把抓住手腕往回扯,重心不稳,坐在廖哥腿上。
“老子喜欢男人。”廖哥紧紧抱着怀里人的腰。“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文清竹挣扎半天也挣脱不开,此刻如同兔子进了虎口,身旁的男人们没有想要对他施以援手的,只是发笑,不住的调侃廖哥。
“廖哥快点,这小子长得是真好看,玩完了给兄弟也试试。”又一个人喊道。
“放开我。”文清竹讨厌男人的触碰,更何况不是自己的爱人,他的右臂被廖哥抓着,只剩下受过枪伤的左臂,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廖哥一脸淫1笑地凑过来,要跟他亲嘴。他只好死死的仰着头,不让男人散发着酒气的嘴碰到自己。
廖哥的手也不老实,从薄薄的囚服下边伸进去,摸上文清竹细瘦滑嫩的腰。
“操,”廖哥兴奋地满面红光,“手感真他妈好,跟个娘们似的。”
“你给我放开!”文清竹扭动着身子躲避廖哥的咸猪手。
屋内浑浊的酒气,大兵们难闻的体臭,还要这让人作呕的触碰。文清竹觉得刚吃完的晚饭一下子堆在嗓子眼。
“放开我,我要吐。”文清竹推开廖哥的头。
廖哥不听,一把掀起他的囚服,大片光滑的后背展现出来。
“哟,这还有块红印子呢。“廖哥伸出手指,在他背上的胎记上抹了一把。
“你别碰!“文清竹又气又恼,胃里此刻翻搅起来,再也忍不住,哇的吐了廖哥一身。
廖哥被他吓了一跳,又被呕吐物恶心到,一巴掌将文清竹甩在地上。
“操真他妈恶心。“廖哥动了怒。
文清竹用手背擦了擦嘴,毫不畏惧的对上廖哥杀人的目光,说道:“我刚才就告诉你我要吐,你自己不放手。“
“你个贱皮子。“廖哥上前一步,将还坐在地上的文清竹拎起来,轻松地如同拎起一只小鸡。
跟这些酒足饭饱的宪兵不同,文清竹实在太瘦也太弱。
廖哥动了怒,也不管文清竹如何挣扎,将人一甩在桌子上,就要扒他裤子。旁边的男人帮着廖哥,按着文清竹的胳膊。
“整个大牢里就你不服,一天天那双眼睛谁也瞧不起似的。”廖哥边接皮带边说,“老子就喜欢干1你这样不知道好歹的。”
文清竹害了怕,一双腿拼命瞪着,组织廖哥的动作。许久未有的,命悬一线的恐惧感再次卷土重来。
“放开我。”文清竹急得眼泪都溢出来,细长得眼尾红了一圈,衬得那泪痣越发动人。
廖哥啧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下巴,在那精巧的下颚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痕迹。
“我有病,性病。”文清竹突然大喊。
廖哥停下了动作,看着文清竹,狠狠地甩过去一记耳光。
“操,骚东西,耽误老子时间。”
文清竹白净的脸瞬间被打的红肿,嘴唇磕在牙上,破了口子,血液顺着嘴角留下鲜红的痕迹。
“军爷军爷。”门再一次被推开,哨兵带着文老人闯了进来。
“我儿子笨手笨脚的,把伺候不好军爷。”文老人陪着笑脸,往那些宪兵手里塞钱。
“军爷赏个脸,放了他,这些小钱是我们孝敬的,去找些姑娘喝喝花酒吧。”
文老爷殷勤的态度和送上的钱让那些军爷消了火气,廖哥不耐烦的捏住文清竹的衣领,将他甩了过去。
“滚,不干不净的东西。”廖哥骂了一句,继续坐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