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摸着有点鼓的肚子，干巴巴“哦”了一声。
这是一个合格的爸爸。
这个时候霍深开口询问了，“林言，我能再问你一个题外话吗？”
林言愣了愣。
霍深第一次问的题外话是，能不能验DNA。
现在又是题外话。
林言警惕，“你还在怀疑宝宝不是你的？”
霍深，“当然不是。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alpha骚扰过你？一次也行。”
霍深这两天在调查林言暑假期间的社交圈，一无所获。
林言莫名，“没吧？”
霍深：“再想想。”
林言不吭声了，这莫名的压迫感。
而且这次题外话好奇怪。
林言想了又想，“企鹅骚扰算吗？有几个！”
霍深瞳孔皱缩，几个？！声音也冷了不少，“谁？”
林言道：“不知道，你要看看？”
霍深嗯了一声。
林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因为屋内灯已经关了，所以林言手机屏幕特别的亮。
“物管的尚鸿，他前段时间天天给我发信息，我没回他。”
说着林言又找到了一个，“点燃的蜡烛，给我发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把他拉黑了。”
“还有就是些申请我没同意的。”
林言说完举着手机看向了霍深，认真：“我都告诉你了啊！”
手机的亮光打在了林言的脸上，霍深得以看到林言无辜又带着点疑惑的表情。
霍深嗯了一声，又道：“能让我把这些人的号码都记下吗？”
林言“啊”了一声，“你要干嘛？”
霍深沉默，真正的理由没法说。但是他又不想骗林言，于是道：“你给我的话，我可以让你的客厅都铺满我的信息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