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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概念,物质,意识。”
他们记下?了答案。
“还有——”
“我的名字是娜塔莎。娜塔莎·玛丝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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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秋莎向?娜塔莎“屈服”了吗?
不。
喀秋莎从来都认可娜塔莎的存在,也认可自己是娜塔莎的一个人格侧面?。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她通过情景模拟测算自己在不同情景下?的反应,由此建立了“喀秋莎”真正的人格。
去除了代码组成的人格式后,喀秋莎是没有自己的人格的,所以她用娜塔莎的人格碎片装点了她的人格,从黑白变成五彩,初步完成了人格骨架。
为此她杀死了“娜塔莎”。
喀秋莎取代了娜塔莎,虽然不是被娜塔莎取代,但喀秋莎应该继承了娜塔莎的一切,在娜塔莎的基础上成为喀秋莎。
现在——娜塔莎被喀秋莎杀死了。
喀秋莎继承了两个世界的娜塔莎所有的记忆,但她变成了电影院的观影者,看完后会记得电影的内容,但观影者知?道这只?是电影,她只?是旁观者而不再?是里面?的主角。
如果喀秋莎没有杀死娜塔莎,那么喀秋莎就会成为记忆影片中的主角,变成娜塔莎。
现在的她是保留了喀秋莎的人格侧面?又融合了“娜塔莎”的娜塔莎。
——她是娜塔莎·玛丝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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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过的很快。
在提问过后,他们又尝试提出要求。
我偶尔也会答应。
不是因为对同伴的情谊,也不是因为提出请求的人是过去学校里的师长。我发现,我对他们并没有这种名为情谊的东西,只?是不讨厌,而且比起?毁灭他们,我更倾向?于?保存他们。
我在实验我的人格反应。
我想确定?名为娜塔莎·玛丝洛娃的我是什么人。
我曾经杀死了别?祖霍夫先生,那是一个严肃又正直的男人,没有人不敬佩他,就算是攻讦他的敌人也不会对他的品行说出任何不好。他曾经是如此的爱护我们,而我却杀死了他,所以我是不可能再?被这里的人当做“同胞”看待。他们总要想出一种对待我的方式,不管是敌人还是同胞。就算是犯人也要被审判,无休止的等待审判本身就是一种不公。
后来他们找到了合适的对待我的方式。
——他们将我当成了“武器”,保留了基础人权的那种。
我不爱这个国家,也不恨这个国家。我不排斥战争,但也不喜欢战争。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我的敌人,也没有我想毁灭的对象。
但我还是答应了。
然后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反馈——比起?利用“战争”进行破坏,我更倾向?于?赋予“和平”保持不变。
或许这是受了我这具破败的身体的影响吧。
至此,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又有一天,金色的噩梦降临。
这一次,我失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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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