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应了一声,目光宁静地落在扶饮脸上,指腹按了按他的唇角。
扶饮被亲得呜咽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他的膝弯抵在江衔腰腹间门,整个人几乎黏在江衔身上,语气中难掩惊喜和愉悦:“师尊。”
黏人的小猫。
江衔心道。
扶饮漂亮的异瞳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眷恋地抱着江衔不肯放手,埋在他颈窝处,猫耳折下来,贴在江衔颈侧,略微有些发痒。
扶饮小声道:“师尊。原来您是喜欢的吗?”
江衔的目光安静地落在他的身上,半晌后轻声道:“不喜欢。”
扶饮弯了弯眼眸,才不上他的当,“您耳尖红了。”
”……”
这样特殊而不可告人的羞耻爱好,他原以为只有自己是个异类,他清风明月的师尊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喜好而已。
原来……他也会沉沦其中吗?
江衔沉静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木头,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又如何面对这样纯然乖顺,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一人的爱人无心无情,无欲无求。
大抵是所谓仙尊当久了,江衔也被无形的枷锁困住了。
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呢?
扶饮被扣住手腕只用一双透着无言渴望的湿漉眼眸直勾勾看着他的时候。
扶饮难受得呜咽出声,即使解开锁铐也不肯自己动手,非要抓着江衔的手腕,小声说想让您来的时候。
扶饮伏在他肩上,啜泣着配合他抬起按下的时候。
扶饮神智不清呜咽着要他缓一下,却在他真的停下时懵然半晌,随后一边懊恼落泪一边紧缩讨好的时候。
那样的完全的依赖、信任与交托,那样自动自发地把自己送到他手心下,任他掌控所有身与心。
都是对他一人。
都只对他一人。
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
最终的结果,是扶饮再一次狠狠满足了。
无论是手腕交叠被扣在腰后,以至于只能伏在床榻间门满脸泪痕。
抑或是拉拽起来,扶饮的腰身弯起流畅的弧度,碰不得的浅浅腰窝被人用指腹按下。
猫尾早已在扶饮神智不清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控制,缠绕上江衔紧绷有力的手臂,尾尖因为极致的快乐绷直不已。
扶饮喉间门说不出话来,浑身无声痉挛到极致,半晌才骤然松脱下来。
他脱力地伏在江衔怀里颤抖不已,泪眼朦胧地呜咽着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扶饮瘦削的脊背上洇着一层薄汗,肩头、颈间门和锁骨延绵遍布了几道不清不白的红痕,随后被江衔按住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
日光宁静地从殿外透了过来,带了几声鸟语蝉鸣。
江衔醒过来的时候,罕见地有些神思空茫。
昨日闹得太厉害,到最后两人都没了什么力气,只堪堪洗干净污浊便沉沉睡了过去。
扶饮蜷在他怀里沉沉闭着眼,从这个角度甚至还能看见他颈侧的痕迹。
然而不知为何,江衔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什么感受江衔难以言明,只是觉得自己的感官似乎延伸了出去,而且变得十分敏锐,既新奇又怪异。
江衔动了动手腕,发现扶饮漆黑的猫尾仍旧缠在他手上,只不过这次漆黑的猫尾只是在他手边松松地勾了一圈,随后便同另一条白色猫尾亲昵地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