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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的环境不算好,窗子是漏缝的,隐隐几道光从缝隙中透了进来。很快,周君下身只着一双袜子,那松垮的长裤被脱至一边,柔软地叠在了桌角处。他的长衫盘扣尽数解开,露出白皙胸膛和挺立乳尖。昏黑的视野里,雍晋的一双眼十分明亮,牢牢地注视着周君。
在这近乎贪婪的目光中,周君的身上的热度更高了,皮肤互相磨蹭的舒适让他低叹着,柔软的大腿内侧夹着腰身,不断磨蹭。他放浪地缠着雍晋,吮咬着男人的颈项肩膀,留下许多红痕。雍晋的掌心比从前更加粗糙了,揉上他的右乳时,那粗粝的感觉让周君又疼又爽。乳头嫩嫩地挺起,圆滚滚地顶着雍晋的掌心,最后再呐入那温热的唇中,被舌头不断地挑动。
桌子发出隐晦的咯吱声,周君双脚挨着地,他翻了个身,趴在了那面木桌上。他腰部下塌臀部高抬,身后的躯体只离了片刻又重新压了上来。不知是什么揉进了他臀眼处,把那紧致的地方湿乎乎地弄了开来。周君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木桌上,他低声叫着疼,腰臀却朝后抬起,紧紧挨着雍晋的胯部,他垫着脚尖,缓缓蹭弄。
雍晋的动作从缓慢到急促,呼吸同样急切得不行。他粗暴地掀开周君那长褂,一路朝上推。这下,周君那两瓣臀,一下便露在眼前。臀肉盈盈泛着水光,背脊有汗,腰部线条浑然天成,衔着胯部的圆润,在他眼前扭动着。他掐着那把腰,指腹触感湿润光滑,几乎要抓不住,只能不断用力。
周君从手臂中露出脸,他的眼睛已经湿透了,双唇是通红的。他撑着桌子,仰起身想要一个吻。雍晋的手从后方控住他的脸颊,在他耳垂上留了个牙印,而后深深地吻住了他。
雍晋进入时,周君没忍住哭叫声,可全被堵在了那个吻中。他含糊又委屈地哼哼,下面相连处却不因为他的委屈而停下来,而是传来隐晦的扑哧声。那感受过于鲜明了,他很久都没被打开的地方,一下子闯进了难以承受的尺寸。非常火热地在他身体里顶弄着,一寸一寸地抽出,插入。
他柔软的腹部抵在桌面上,从后臀插入的欲根搅着他的小腹,穴里几乎没处好的,全被打开了。雍晋的手从腰部摸到他的小腹,在那处色情地按揉着。像证明自己的存在,性事一下便激烈了起来。周君捂着嘴,小声呻吟,他没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他并不想惹事。
可穴口被强而有力地插弄,臀肉被结实的腹部狠狠拍打,插弄声细碎绵长,节奏短促快速。如果周君能看见自己被插开的那处,就会发现那里究竟有多淫乱。穴口被插得很开,那粗长的性器牢牢纳在里面,臀眼处已经完全被弄成一塌糊涂,全是欲望的红。
桌子一晃一晃,桌下叠着两双腿。只着袜子的那双在前,军靴在后。前面那双右足的袜已经落了下来,被踩在脚下。红绳缠在光裸的脚踝处,上面深绿的宝石,随着身体的颠弄,一摇一摇。很快,那双腿的主人又被推到桌子上了,只悬下无力的右腿,在桌下晃动着。频率过于快了,颤个没完。
也许是因为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了,右脚的脚趾蜷起,脚背紧崩,此刻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那声音也许要瞒不住了,全都跑到了窗子外头。如果外面要是站了人,应该也根本瞒不住。因为不止声音,窗檐被震得肉眼可见地发颤,落下了许多陈年老灰。
第75章
咣当哐当,是桌子叩在墙面的回响。这物件太不结实了,周君迷迷糊糊地想。然后他被弄得发软的身体被搂抱了起来,雍晋好似有着浑身都使不完的力气一样,紧紧箍着他,用力的过分了,伤口便又裂了开来。然而两个人都像发了疯,肢体缠在一起,几乎没谁愿意分开。
空气中情欲和血的味道,让人愈发疯狂。周君被摔在那行军时随意铺好的床上,床不够软,被子也不光滑,可上面的味道却足够令他喜欢。雍晋站在床边,将身上仅剩的衣服脱去,便俯身朝他压来。周君顺从地张开手,搂住了这位让他着迷不已的男人。
雍晋的身体在他眼中,一直是充满男性美的。很难想象有一日他会如此沉迷男色,仅仅是雍晋身上由于情热而发红出汗,还有他滚动的喉结,因欲望而深邃的双眼,这一切都让周君小腹阵阵抽搐。被插弄得酸软的地方,也收缩张合,涌出湿润的液体,洇湿底下灰色床单。
那勃发的欲望在他臀肉上戳弄着,湿乎乎的。他的大腿内侧被掰了开来,那东西朝前一顶,周君便潮红着脸叫了出来。他眼角有泪,被雍晋的舌头舔去。他的身体重新剧烈地晃动着,不一会长衫被脱去,露出被揉得涨大发红的乳头。那小东西挺立在那片带着指印白肉上,分明就是被玩弄了许久的情状。
雍晋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的汗滴在了周君赤裸的身体上,每一滴都是那么地令他颤栗。他后穴不自觉地抽搐收缩着,将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含得十分舒适。雍晋没能忍住,他腰臀用力地朝前顶,囊袋抵到穴肉外头了,都不愿停下来。沉沉顶入,用力抽出。那粗大的玩意不断刮弄着他的敏感地。周君被磨得几乎要大叫出来,他像痛苦极地闭紧了眼,扯来枕头一角,张嘴死死咬住了它。
周君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在过分强烈的快感中,他的腰朝上弓起,身体高潮迭起。雍晋是要在这床上弄死他,他心想,这情事太过火,太可怕了。他的头发全是湿的,弯曲地贴在他的脸颊上。他们将床单折腾得乱七八糟。周君的手抓紧了床头,他无力地挣着腿,他身体被操软了,全是酥麻的,连同他的呻吟都是如此无力。
这时他倒用不上枕头了,雍晋抽开了那东西,吻住了他。呻吟从交叠的唇舌中断断续续透出,肉体的撞击声比喘息还要响,还要频率快些。那动作实在是太猛烈了,让周君忍不住要去推死死压在他身上的这具强壮的身体,他不想继续了,他快被弄坏了。
然而这些事一旦开始,又怎么会轻易结束。等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后,周君射了一次,雍晋将硬得不行的性器从他体内抽出。那时他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所有感觉都被放大了,脖子、耳垂、乳头和腰部,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不止是手,连同唇与舌,他都一一舔吮而过。周君感受着一切,小腹一阵抽动,又射出了一股精液。
等重新被进入时,周君身体已经如同化了一般,只任由被人再一次进入,不断地捣弄,他的双腿无力地垮在雍晋的腰旁。他的手在雍晋不断用力地背脊上抚摸着,最后落到了对方那用力最凶的臀部。他双手压在那硬邦邦的臀肉上,敞开双腿朝上迎着,他闭上眼睛,鼻子哼出甜腻的喘息。
周君的气息像酒,是过分浓烈的勾人。身体又似一块绵软的糖,诱着雍晋用力地在其身上留下牙印,狠狠地,弄出血来的那种。他施与周君的疼痛,换来了轻轻落在耳边的一耳光,打得不太重,几乎是抚了过去,点点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