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刘宁的道歉还在继续。
“林先生,刚才的确是我态度有问题,您救了楚总,我不应当对您出言不逊,我刚才也是有点儿着急,过于关心我们老板的伤势了……那些什么要占用您的家,权当我没说,我给您道个歉。”
说着,刘宁认认真真给林冠雪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起身后,他挂着点儿讨好的笑问道:“林先生,您看……您能原谅我吗?”
这人倒是能屈能伸。
林冠雪走回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刘宁跟着走了过来。
“如果你们一开始就像这样好好说话,多好?”林冠雪抬眼看他。
“是是是,我们态度不对。”
“你方才说,想让你们楚总在我家里养伤?”林冠雪问。
“嗯……是这个意思,您要是……”刘宁说着一顿:“您能同意?”
刚才楚总把他叫进去一顿骂,说不能违背林冠雪先生的意愿。楚鹤管人很有手段,刘宁跟了他这段时间,也知道楚鹤对不听话的手下绝不手软。
老大都放话了,他自然不敢再为难林冠雪。刘宁刚才还在算,要是不得不转移走楚总,得花多大的代价。
就不说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就怕路上再被那帮人发现。
酒店肯定不能住,去了势必会被别人盯上。临时租房也不知道这时间来不来得及。
是以听了林冠雪的问句,刘宁察觉到了有点儿“希望”在里头。
“让他留在这里,并非完全不行。”林冠雪看了一眼桌上的箱子。
刘宁秒懂:“钱不是问题。”
“呵。”林冠雪轻笑一声:“你说这钱不是问题,但你们是带着多少钱来的?我竟不知,你们萧楚集团的执行董事,命就值这四个箱子?”
“自然不是。”
刘宁挤出笑容:“只要您肯,您开价。”
和楚鹤的安危相比,钱真不算什么。
林冠雪等的就是这句话。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我要这个数。”
押金
这个数?百万级。
刘宁觉得也不是很多。